像平常生活中,我们经常听人说的鸡毛、鸭毛、鹅毛,可谁听过有人说鸡羽、鸭羽、鹅羽?这个口语上的习惯,让我们的秋羽班副很是难以接受,如果秋羽班副是西楚霸王项羽,我想他肯定会在汹涌的奎屯河岸边吐血三升,然后仰天长啸:此乃天亡我也!
秋羽班副为何如此悲怆?因为谐音加字面含义,让我们的秋羽班副有了一个响亮的绰号:球毛!也就是J8毛的意思。很难想象,如果秋羽班副那远在洞庭湖畔,整日沉醉于湘楚文化中的父母,在得知儿子有这么一个不雅的绰号,会以怎样不辱斯文的方式去猛烈抨击这种西北底层人民的低俗文化?远在洞庭湖畔的秋羽父母是对这绰号是抵触的,而身处西北的秋羽班副,对此绰号更是愤慨,每每被人嬉笑着叫球毛,他都会用他那HF不分的普通话与人争得面红耳赤。
球毛班副的普通话很糟糕,听的人需要仔细琢磨才能知道她说的是什么。记得我第一次与他说话时,我问他:
“班长,您是哪里人啊?”
“哦,偶是弗兰的!”
“哪的?”
“弗兰的!弗兰你都不知道?”
我一头雾水,不明就里的我,甚至认为这是外国的某个地名,一旁忍俊不禁的马小军笑骂了声:
“他特么说他是湖南的!哈哈……小秋,你那舌头啥时候能捋顺了?听着太费劲了!”
“偶怎么舌头不直了?弗兰的,弗兰的,偶说的多标准!”球毛班副不满的反驳道
“对……弗兰的……”班里其他老兵一起起哄道
看到他们笑成一团,我跟阿坤也是捂嘴偷乐。
今天也一样,我们在训练场打扫卫生时候,球毛班副继续用他那HF不分的普通话带领大家干着活。等打扫完卫生,球毛班副大手一挥:
“好了,我们肥吧!”
“是班副,我们回,啊不,我们肥了……”老兵们调笑道
“……”此处省略五百字球毛班副的骂街
扛着军营三宝的我们,雄赳赳、气昂昂的列着队伍,迎着夕阳的红霞,喊着号子,奔向我们的连队。这一幕迎霞西去的画面很唯美,远远看去,就好似一队辛勤的环卫工人,在结束了一天的劳碌后,乐观而坚毅的走向更美好的明天……啊,不对,痞子东又串场了,是解放军,是解放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看到这里,有的看官可能要说,痞子东,你又在这跟我们扯犊子,是不是又跟我们玩概念?我们就知道吉祥三宝,从没听说过什么军营三宝!这个军营三宝,是不是你自己编的?
你看看,问这位话的看官,孤陋寡闻了不是?我给大家讲一讲什么是军营三宝!那就是:铁锹、扫把、十字镐!有诗为证:
《军营三宝》
作诗:痞子东
军营战士三件宝,
铁锹扫把十字镐。
领导视察还未到,
我们先把卫生搞。
铲啊铲,扫啊扫,
形式主义没完了。
哪天领导真来到,
一镐砸倒去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