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我蠢蠢欲动的时候,店老板送来一束玫瑰,说是您先生送的。
我愣了愣,看向先生,先生站起身,从店老板手里拿过那束花,然后单膝下跪。
店里的客人全都看向了我们。
先生从口袋掏出一枚戒指,用着俗套的方式,对我说:“清清,嫁给我吧?”
我听到周围的声音有谩骂有嘲讽也有支持的。
坐在前排的几个女孩起哄很厉害,“嫁给他嫁给他,嫁给爱情。”说着还白眼那几个说恶心的男生。
我羞红了脸,低着头伸出手,说:“还不给我戴上。”
先生“哎”了一声,给我戴上了戒指。
我们大庭广众下接吻,我听到周围的支持声大过于谩骂声。
先生在世俗里牵起我的手,向世界宣告,冉先生是棠先生的。
我们在无人知晓的街道里牵手相爱,白酌月光为我们相伴,晶澈水洼映照我们的影子,那一刻,棠先生说他永远是我的。
我与先生相爱已至2016年夏末,彼时枫林正晚,雨声停息,先生三十岁,我二十九岁,我们在彼此最坚韧的年纪相爱已十年。
22.
2019年冬末,寒风刺骨,我裹着棉被起身量了量体温,一切正常,和先生打电话,告诉先生我体温正常。
先生在电话里“嗯”了一声,告诉我,他在来x市的路上,即将下车。
半个月前,我来x市出差,一周前被爆出x市不明原因传染病,我担心自己感染不愿意回家,于是一直在x市隔离。
和先生拨过电话后先生吵着来x市,我劝他:“我过段时间就回去,你先在家待着好吗?这边太危险了。”
先生不愿意,在电话里说:“已经订了票。”
我生气的骂他:“你是来送死吗?非要来?我过段时间就回去了啊?”
我听到先生又哭了,我第一次没有心软,我说:“你要是来,我就再也不理你了。”没听他回答就挂了电话。
几分钟后,我听到先生发来一条语音,他嗫泣着声音,“小家伙,我想你了啊。”
我立刻红了眼眶。
我默认着先生来了x市,见面后我同先生商量一起做志愿者。
先生购买了大量口罩,发放给有需要的人。我们在各个小区门口宣传佩戴口罩的重要性,做人流量统计,意外的我们遇到了08年汶川地震时的那个不会说话的小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