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朕总不能让怀有身孕的田婕妤或是苏昭仪去揭开符咒吧?”皇上愤怒之下,问慎行:“御道仙人,朕是天子,揭下这些鬼符总可吧?”
“皇上既是天子,就更不可取触碰这些符咒。皇上,贫道还是一言,只有龙子或是怀有龙子者,才可安然无恙地揭下鬼符。”慎行坚决地按照他的“研究”话行事。
此刻,贻福殿里的晚春出来跪下,报告:“皇上,贵妃娘娘快不行了。”
看晚春的样子,那是在哭丧的样啊。皇上一屁股坐下,幸好太监扶着。从未有人见皇上这么心灰意冷过,连赶来看热闹,看笑话的徐太后也想到:在李皇后死的时候,在相宜死的时候,如今楚心沫快要死了,皇上你都是同样的表情。不知将来哀家,你的生母死了,你会有如何痛哭流涕?
此时无人愿意出面触碰这“鬼事”,慎觉已打算出手了。慎行严厉盯着他,不让他出面。
慎觉可以不要出面,有人出来了,就是有七个月身孕的苏苏,她牵着三皇子来问慎行:“慎行仙人,我的三皇子延广今年虽然才两岁半,但他也是皇上的龙子,可否去揭下贻福殿上的九道符咒。”
“苏昭仪娘娘的不是不可,但三皇子还啊,什么都不懂。”慎行问她。
“既然道长可以,那么我就带着三皇子去揭下这九道恶符咒,我自己也怀有龙子,不怕这符咒。”着,苏苏就牵着三皇子走向贻福殿。
“苏苏,你不怕吗?”皇上此时也无其他办法。
暗处的慎觉放下半颗心来:酉酉,你有就了,有回报了。
慎行领着她去寻找符咒。一群人跟着,包括皇上。只见苏苏每看到一张符咒,就会对三皇子“延广,把这张纸撕下来烧了”。
然后三皇子就会将符咒撕下,扔到火盆里。
八个方位的符咒都揭下了,苏苏和三皇子都没事,贻福殿里也传来消息:“皇上,贵妃娘娘的头痛消了很多,但还是下不了床。”
皇上看着慎行,听他解释:“皇上,贻福殿的屋正中央还有一张最凶险的符咒。”
“皇上,臣妾带延广上屋,揭下符咒就是。”苏苏觉得这很简单。
可皇上犹豫不决:“苏苏,你的肚子。”
“没事的。皇上,贵妃娘娘的身体要紧。”苏苏着,就抱着延广,用她的武术飞上了贻福殿屋,然后她下来时,只见三皇子手里拿着一张符咒。
慎行在符咒上滴了鸭血,然后才敢结果,:“皇上,待贫道看看这恶毒的符咒是谁而为。”
皇上现在无心听他所,只关心贻福殿里楚心沫的安全,晚春再次出来报告,这回是笑了:“皇上,贵妃娘娘已无事了恶,可以下床话,无恙了。”
“那太好了。”苏苏开心着,与皇上一样。
但她倒下了,太医上前把脉,是一个半喜半忧的消息:“皇上,刚才苏昭仪使用武术,飞上屋,这严重动了胎气,有早产之脉相。”
那还得了,皇上赶紧抱起苏苏回星河斋,等着她的身体安稳下来或是顺利生下孩子。
贻福殿里的楚心沫听外面发生这一切,一定要起身去星河斋:“苏苏才七个月的身孕,怎么就要早产了?这都是为了救我,我必须去看她。”
“贵妃娘娘,你刚经历了一场大劫,不宜走动。”晚春劝她:“皇上已去了星河斋,贵妃不必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既然不能走,那就用抬椅抬着本宫过去!”楚心沫现在已是头发散乱的样子,都是刚才抓头的时候抓出来的。
她坐着抬椅去了星河斋。
贻福殿附近的人散了,一双不怀好意的脚步走开了。慎觉也放下了整颗心,但他还是不愿离开,他想看到楚心沫脸上没有任何担忧。
星河斋里,苏苏确实早产了,这次第二胎生育比第一胎生育痛苦多了。太医解释道:苏昭仪生三皇子时,身体强健,所以顺利。而现在,她身体不如从前,又是早产,所以难产。
楚心沫听到苏苏惨叫的声音,不断地哭泣,皇上也不安地坐不稳。三皇子听到母亲地惨叫,看到楚心沫哭了,也哭了起来。
苏苏的惨叫持续了一个时辰,随着一声“哇哇”的声音,婴儿落地。
“皇上,贵妃娘娘,大喜,苏昭仪产下了四皇子。”稳婆的报喜让心沫和皇上才把心里的石头放下。
急着去看刚出生的四皇子,却要面对另一件让他们撕心裂肺的事。太医和稳婆都脸色不好。
“皇上,皇上。”苏苏费力喊着:“让我看看孩子。”
稳婆将孩子给苏苏看了。
“皇上给他取什么名字?”苏苏的嘴唇煞白,却依旧带着微笑,母爱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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