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要是我大爸在这里就好了。”张丰伟在这帮不上忙,如果何土生在这里的话他一刀就能把那芭蕉砍下来,现在只能望梅止渴,眼巴巴看着那美味的芭蕉果高高挂在那里,心里无限惋惜地说。
“叔叔也没法办呀,我们什么也没带来,这有什么好吃的,你要想吃,叔叔回去给你买香蕉,我们走吧。”张丰伟感到这野芭蕉林里很潮湿,还有一种腐烂的怪味,没外面感觉好,就跟他说。
“叔叔,香蕉,没这野生的蕉子好吃,真的好好吃的。”嘟嘟咂着嘴,舌头舔着嘴唇说。不肯走,他好象非要吃到上面的芭蕉果才会走。
“好吃也没法办啊,那么高,那等你大爸回来再砍了。”张丰伟说着用手捶了捶那芭蕉杆,手指的指甲往里面掐下一下,发现那芭蕉杆竟然一点也不结实,用手就能抠出来里面的皮肉。他想了一下,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对着芭蕉杆砸起来说。“有办法了。”
嘟嘟看他没砸几下就把芭蕉杆弄断了倒在一边高兴地说:“叔叔,真聪明,这个法子你也能想到。”
“高兴了吧?”张丰伟过去把那芭蕉果弄回来说。“我们快出去,这里的气味一点也不好受。”
“我们跟这边出去,这里好走一点。”嘟嘟在前面带路说。
张丰伟扛着一串芭蕉果跟在后面走,嘟嘟在前面走碰到了一枝一人多高芭蕉,他的头ding上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嗡嗡蜂鸣,他马上捂着头滚进了一旁的草丛里说:“叔叔,别过来,这里有黄蜂。”
张丰伟在离他一米多的地方见嘟嘟滚到了草丛里,他的头ding上的一群扇动透明翅膀的黄蜂盘旋,他吓得地停了下脚步,还有几只在他身边回旋一圈就飞走了。
“嘟嘟,你没事吧?”等那些黄蜂平静了,张丰伟绕道来到嘟嘟的前面看他还趴在草丛里关心地问他说。
“我被蜇着了。”嘟嘟听到张丰伟的声音才悄悄从草丛里钻了出来,用一只手轻轻地抚在另一只肿了起来的手背上说。
“疼不疼。”张丰伟问他说。
“疼。”嘟嘟低着头说。
“能走吗?”张丰伟说。
“能。”
张丰伟牵着他的手扛芭蕉果走出了那闷人的芭蕉林子,外面温暖的阳光一下包围着他,他放下芭蕉果,拍了拍身上的草屑,也在嘟嘟的身上拍了拍,然后抱着他去小溪里洗手去了说:“好些了没有?”
“好多了,没事的,明天就消。”嘟嘟刚给黄蜂蜇着可能因为手很疼说话很少,现在没那么痛了,只是被蜇着的手背肿!胀,有些僵硬,活动有点不舒服,说话的时候脸上还是有笑意的。
坐在绿茵的草地上,吃着清甜的芭蕉果,头上ding着蓝蓝的天,暖暖的阳光普照在身上,这样的日子真的惬意,这就是自己给自己的假日,好好的享受。
嘟嘟也紧靠在他的身旁吃着那清甜的芭蕉果问着他说:“叔叔,是不是比香蕉还好吃呀?”
“嗯!好吃,就是很籽。”张丰伟吃着那芭蕉果把嘴里的芭蕉籽吐出来说。
“叔叔,这蕉子不能多吃,吃多了会拉不出屎来的。”嘟嘟一边吃一边说。
“啊?我们吃着呢,你说那屎干吗?”多恶心!张丰伟一听到他说到屎把嘴里的吃全部吐了来。
“那是真的。”嘟嘟认真地说着。
“那不吃了,你也别多吃,拉不出就麻烦了。”张丰伟扔下手里吃了一半的芭蕉果躺在草地上说。
“我也不要了。”嘟嘟也躺了下去。“我大爸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呀?”
“他们不是去找野猪吗,找到野猪他们就回来的。”张丰伟慵懒地躺在那儿,拔了一根草芯叼在嘴里说。
白云悠悠地从天空上飘过,张丰伟和嘟嘟躺在草地说着话,在等何土生他们回来。
何土生和阿牛巡着野猪踏过的痕迹,果然在不远的地方找到那一头野猪,它趴在一草丛里,看到有人追过来,它亡命地向前逃去,拖着铁夹“哐啷,哐啷”响。何土生和阿牛都不敢直接地逼近他,因为受伤了的野猪是非常凶的,你要它的命,它也会跟你玩命的,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