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拿我说事,你嫁不嫁是你的事,以后不准到我家里来。没事不要我身边转来转去,就象一只发情的母狗。”何土生又被她触怒了,扳着脸指责她说,说的话又狠又刻薄。他也不想到自己今天会说出这么难听的话来,却真的给她激晕了,总是有事没事就往自己身上拉扯,真没过见这么不知羞耻女孩。不说也说了,虽然不道德,不过这样也好,希望她能沉迷中醒过来,从此不再来骚扰自己。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准备走人,坐在这里他感到浑身不自然。
“有你这样做长辈的吗?你骂我是母狗?”小萌用手指着自己的鼻子委婉地说,她没想到何土生会这样说她,她宁可愿他扇自己几个耳光也不愿意听到他出这样伤人的话来。要是换了别人,她那泼辣的劲头一定会暴发出来,哪怕是天皇老子她也不惧,唯独对这个男人她骂不出声来。心里只有恨恨的,怨恨地幽幽看着,咬紧牙根,敢怒不敢言模样。
何土生不愿意对着她那满是怨恨的眼神,他选择了逃跑,心里想但愿你能明白我的用意。
“叔,你听。”小萌在他身后突然莫明其妙说一句。
听什么?何土生意识地停下了脚步。竖起耳朵,从隔壁房间里传来一阵阵忽高忽低,充满了情yu抑压的shen!yin声,飘扬在房间,清晰而又让人心跳!他听明白了,那老小子又闹酒疯了。一点也不顾及他人的想法和感受,他们再怎么样也该考虑一下下一代的身心健康吧?人啊,总不能只顾着眼前乐呵乐呵,咻嘿的程度,也要控制一下,不要搞出那么大动作来。那声音会迷乱青少年心智,引导孩子走入迷途困境的。
这不,小萌中毒不浅啊!他摇了摇脑袋,显得爱莫能助。
“叔,我们也做吧?”小萌喘着热气从他后面搂上他的腰,而且她的手却能准确地抓在他的命根子上,燥热的身子伏到背后。
“你疯了。”不可救药,该死的老头,看看你生出个什么的女儿,何土生要扳开她抓在自己要害部位上手,抓狂不已。
“你不是骂我是一只母狗吗?现在我就是一只发情的母狗,叔,我喜欢你,我想要。”小萌什么都不管了,他不是说我是母狗吗?自己贱,能做他的母狗自己也愿意,聆听房间里弥漫着父母制造着让犯罪音符,一颗心蠢蠢欲动,开始坠!落了,沉迷在懵懵懂懂的qing欲之中。
“我们不可以,不可以的。”何土生转过身冲着她大声叫喊,他真不忍心再去伤害她,使劲摇着她的肩膀,希望她能醒醒。
“叔,我喜欢你。”小萌的双手缠绕着他的脖子,迷!离地仰起她因激情而窘红脸颊,yu望的红唇向他嘴唇袭击。她听到,也许她什么都没有听进去,她只想要,只想要他给予自己无边无际的yu望。
当她的烈焰红唇成功和他的嘴唇凑到一块的时候,何土生难以置信地惊大了瞳仁,怔住了的身体,却毫不犹豫抽起巴掌狠狠地扇在她的脸颊上。
她的脸上马上重重印上了他的掌痕,也慢慢地肿了起来。
小萌的手放开了他,木然站在他对面,用手捂着火辣辣的脸膛,无声的泪水溢满了她的眼眶,扑啦啦往下掉。她只感到脸部挨打过地方在忽忽地冒胀,是不是此刻自己的漂亮的脸上变成了猪头,她没有去想这些,她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木头做的木偶?木木的,木木的,什么情!欲都没有了,早就消失到九霄云外去了,无影无踪。
只有那外面该死的情yu声,断断续续传进来,依然是那样清晰,现在却没能带给人欲!望的假想,听起来却是那样的刺耳。
小萌静静地站在那里,她恨,恨房间里飘荡着那该死的声音;她恨,恨那个男人太清高,太有杀伤力;她恨,恨自己太多情。举目望去,那个男人已不在原地,也猜测得到他一定是狼狈的逃亡路上。想到此,她变得发狠起来,目光经过泪水洗涤,变得异常贼亮,闪光着寒光,银牙咬得咯咯响。哼!臭男人,你自大什么,她一定要得到他,得不到他她誓不嫁人!
时间一晃又过去半个月,乔花郁闷的心情也逐渐开朗起来,这些日子里少不了何土生夫妇的关照,也商量过对于阿牛的事情全由这个男人去处理。她相信他会做好,过去伤心事情不想去重提,决定了今天去医院检查,看看能不能把肚子里的孽障去掉,留在肚子多一天,她的心里就多不舒服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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