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散去,一切都是那么落寞,太阳没有先前狂热,河水似乎停止了流动,草木失去了生气。阿牛蹲在她旁边,看着死去一般的女人发呆,她不会轻生吧,怎么那么久都没动一下,要是她想不开到河里寻死,那自己的麻烦可就大了。
“你怎么了,都是我错,你要怎么样我都答应你?”阿牛看着她一动也不动的身体,心里急得像热锅里的蚂蚁,团团转。他是笨了,可他还是有良知的人,事情都这样,一时冲动犯下的错误,无补于救,他不知道怎么去补偿自己的过错,只要她不死,她要自己怎么办都好,拍拍她没有表情脸心乱如麻。
“你不要碰我,你滚,我不想看到你。”乔花突然蹬地站起来,歇斯底里冲着狂叫,发疯了似的,她太恨他了,他毁灭自己美好的梦想。
“你别这么激动好不好,有什么时我们慢慢商量。”想不到她的情绪变得如此的剧烈,阿牛木纳地劝慰她说。
“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就去死。”乔花退到河边,摇摇欲坠,她死的心都了,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心里唯一留恋还是孩子。
“别,你别去死!我走,我这就走。”阿牛慌张看着她往后退,眼睛也不敢离开她的人,真害怕她跳到河里去淹死了。
乔花这才“哇”地像孩子一样掩面伤心哭地起来。
阿牛远远地躲在远处看着她着,他为自己冲动付出了代价,想想今天所干的事,那女人的味道是好,就是后果很难收场。要是她去告发自己,那倒好,大不了犯个强!奸罪,蹲几年牢房,要是她去死了,自己脱不了关系,吃不好,兜着走。这女人也太小气了,长那块东西不就是给男人日的吗,谁用不是用,用了也少不了一块肉,用得着去寻死寻活的吗?东想西想,他什么心意也没有了,一个下午什么事也做不成。
乔花一直在河边哭,哭累了,睡着了,醒来了。天边残阳如血,一团团的红霞映照河面上,血红血红的。她呆呆看着河面,远远的河面上有一个旋涡张开诡异大嘴向自己召唤,你已经不干净了,你还活着干什么,来吧,来我这里我可以为你解脱。
天啊!我要怀孕了,我怎么活,一个没有男人的女人生孩子了,我怎么有脸面活下去,我还不如去死了算了。要去死了嘛,死了我都见不着那个男人了,死了那孩子怎么办?不,我不能死,我没有错,错是的他,该死的是那个强!奸自己的男人!
乔花顽强地往回走,擦着红肿的眼睛,在薄暮中颤抖着单薄的身子,徐徐挪移沉重的脚步,消沉的情绪,疲惫的身影在暮色里显得是那样沧凉。
一连几天,乔花的小杂货店都关着门。人们都感到奇怪,她不开店了,还是有什么事情要去办?是生病了,还是去相亲了?她还会不会回来?见不她的人影,人们的心里有着各种各样的猜想。
嘟嘟照样出没在何家中,他把妈妈这几天不舒服睡在chuang上的事情告诉何土生夫妻。
柳絮要何土生去看望她,她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何土生和她走得近一些。何土生一笑,傻女人!对她说,我要是老往她家里跑,人家会说闲话的,你的意思我明白,还是你去吧!看看严重不严重?如果严重的话你就回来告诉我,我送她去医院看病。
柳絮看说不过他,便上她家去了,何土生也下地去了。
阿牛那婆娘气冲冲从家里跑出来,刚才她刚刚和阿牛干一仗,事因是阿牛和乔花偷!情的事让她知道了,气人的是阿牛竟然承认了,他和乔花做那事因为她不会生儿子。
阿牛的头脑简单就简单在把强暴说成偷!情,歪曲事情的真相,让自己的婆娘误以为乔花守寡多年,忍受不寂寞来勾!引自己老公。
他们本来就是头脑简单的一对,处理任何事情都不去细细研究,就草草下结论,尽办错误的事情。虽然她长相粗!壮与男人有得一拼,但两人动手打起来,终究她是个女人,还是打不过壮得如牛一样的男人。她被打得鼻青脸肿,阿牛也好不到那去,要害还是阿牛用她不会生儿子的话来刺激她。
她从地上爬起来,就冲出门去想我打不过你,我就找那个小妖精去,看你怎么样找我的男人。她把气撒到乔花身上,去找那个乔花小女人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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