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白了头,长叹一声......
“你们要去的话就和我们一起。在山里也别离我们太远,你们不熟悉山里的地形。小心稍不注意就得迷失方向,连路都找不回来就糟了,还一定得时刻注意安全。”
前些年就有知青上山采收,不听村民们劝阻独自离开了人群,结果一不小心就迷路给走丢了。还是她家老头子组织村里的壮劳力上山寻人,结果寻了好几天都无果。
还是在山上居住的老猎户发现的,他下山找人在山上的捕猎陷阱里救上来的,那知青的腿还摔断了,因为救治不及时,造成终身下肢残疾,再也无法站立行走,最终办了病退让家里人给接回了城。
“好,感谢婶子们的关心,我们这就和你们一起上山看看有什么山货。”
五人道谢,跟着两位婶子一起上了山。
“这个时节山里还有些零星的榛蘑,大多还有些松子、核桃和板栗,幸运点的还可能采到枣子,这些基本占据多数。”
“像荠菜这些可能还有些,但都没有春季那时候的嫩,没那时的鲜嫩可口。不过摘回来晒成干菜,到了冬天上霜下雪没菜吃时,那也还是不错的,总比啥都没的吃强。”
两位婶子边领着路,边和几人科普上山的物种,还讲述了不少村里的趣事......
五人听得津津乐道,时不时跟着应和几句,说道振奋人心之时,齐齐都不顾形象的哈哈大笑,气氛其乐融融,好不快活......
这边是其乐融融的氛围,可在镇上的黑市又是另一番景象。
此时,院子的正厅内坐着四个男人,其余还站着四个年轻小伙子。
君临逸坐在正厅的上首位置上,面容严峻,神色淡淡的,一双深邃如海的眼眸,仿佛视世间如无物,淡定自若,让人捉摸不透他此时是何种的心境。
厅内的气氛冰凉如海底,冷,犹如刺骨的冰寒,贯彻全身。
下方端坐着的人和站着的人,无一人敢说话,噤若寒蝉的静。
屋子里只剩下清浅的呼吸声,死一般的寂静,仿佛落针可闻。
......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说话”君临逸无波无澜的两个字打破了厅内的寂静。
反而给底下的如坐针毡的人,带来了无声无息的压迫与冷沉.....
“君哥...今儿凌晨到的货,在运送去南山市的途中出了意外。陈北和孙齐浩在运输货物时,遇见了我们的对家。人称‘黑狐’,他带着一帮打手,把我们的人连同货物一同劫了。”
陈东一想到对方的蛮不讲理,越说越气愤,双拳紧握,微微轻颤,似乎在极力的隐忍与克制,手臂的青筋暴起,犹如欲试待发的岩浆,随时都会原地爆发。
他气得牙根紧咬,牙床咬的咯吱咯吱作响,仿佛这样就能把黑狐嚼烂,吞之入腹......
闻言,君临逸淡漠的墨眸一沉,嘴唇紧抿,一语不发,沉思片刻,淡定自若的开口。
“莫慌,估计黑狐那边可能是想整什么大动作,咱们带几个身手好的兄弟先去南山市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