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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还下令赈济灾民的全部事宜都交给淳于澈,修建长干渠就让裴岩凌与淳于澈共同谋划。
淳于澈几乎是与灾民工匠同吃同住,他将这项工程看得很重,还带了琼山和家里的很多下人,他本来是不同意洛妧熙前来的,可是洛妧熙执意要为灾民做些事情。
裴岩凌贵为王爷,自然是没有每日呆在长干渠的必要,只是他也会偶尔前来。
有一次恰好与洛妧熙走了个正对面,在四目相接的刹那,洛妧熙明显地有些走神,竟然全然没有察觉身后有个工匠,歪歪斜斜地推着车。
裴岩凌却是眼疾手快,在车子正要碰上洛妧熙的瞬间,他伸手拉过洛妧熙,原地转了好几个圈,终于站稳了脚根。
裴岩凌的眸子里闪出迷离的温柔,那种温柔是伪装不出来的。
他抱着洛妧熙出神,似乎没有放开她的意思。
而这一幕,偏巧就落在了淳于澈的眼中,洛妧熙眼角的余光扫到淳于澈,心惊地慌忙撤离了裴岩凌的怀抱。
淳于澈脸色漠然地走到他们两个人的面前,猝不及防地将洛妧熙拉到近前,洛妧熙一个趔趄差跌到他的怀里。
“王爷,皇上命我们来监督长干渠修建,怎么?您是看上了我的通房丫头吗?”
洛妧熙倏然抬起头,惊诧地看着淳于澈,裴岩凌的脸色瞬间变得难堪,他倒吸了口气,淡淡道:“少将军笑了,洛姑娘刚才差摔倒,本王只是拉了她一把而已。”
裴岩凌完,看似潇洒地转身离去,可是他的俊眉却拧得很厉害,他在听到“通房丫头”四个字的时候,心里莫名的纠痛,他一直以为他的心是很坚强的,除了争夺皇位之事,没有任何事情能让他触动,这种痛让他感到特别陌生。
洛妧熙默默注视着裴岩凌远去的身影,俊美的五官绷得很紧。
淳于澈将她的肩膀搬过来对着自己,极度寒冷的腔调道:“他要真对你有半情谊,当初就不会轻而易举地让本将军把你带回来,现在就不会走的这样潇洒,本将军奉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墨晗公主在街上慢慢悠悠地闲逛,上次讹的银子已经全部花完,她捂着自己饥肠辘辘的肚子,垂头丧气地挪动着步子。
城门边,很多人围着看皇榜。
从人群里走出来的人们窃窃私语,“其实少将军与墨晗公主挺般配的,听这次的婚事不成,是因为墨晗公主逃婚呢?”
“公主逃婚?怎么我听到的道消息,是淳于少将军不肯娶公主,才设计让皇上取消了婚事。”
墨晗公主对那张贴的皇榜,倏然产生了兴趣,她挤进人群。
皇榜大意,灾民至深水深火热,公主为庶民哀思,身体抱恙,故取消少将军与墨晗公主的婚事。
墨晗公主大喜过望,她没想到皇上当真会因为她的出逃而取消了这桩婚事。
墨晗公主回到皇宫,却是对当日那个撞了她还施舍了她银两的俊美公子念念不忘。
回到皇宫半月有余,这日墨晗公主让自己的贴身婢女若儿拿来了先皇曾赐予的笔墨纸砚。
“公主今日这是怎么了,这套文房四宝,公主向来十分珍重,从不拿出来用的?”
若儿清脆爽朗的声音在墨晗公主的耳畔响起。
“本公主要画一个重要的人,所以要用最好的文房四宝。”
墨晗公主心里所思,描画出淳于澈俊美无寿的容貌,她只是与他对视了一样而已,他的样子话的神态已经刻在她的心口之上了。
这男子就在城中,如果她将这男子的画像挂出去,重赏之下定然能将他找出来。
只是他就会得知她公主的身份,这不是她想要的,她想要的是平等的爱情,因为她知道这个人是要陪伴他一生,来不得半勉强,她要自己去寻他。
皇上来到墨晗公主的颜瑜殿,公主对着皇上行完礼后,皇上注意到桌案上被手帕遮住了头部的画像,伸手便要将那画像拿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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