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那一切都拜托啦。”
说罢,从袖袋中摸出来了十两的一张银票,看得出,一早她就准备好了,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五婶目瞪口呆的看着她渐渐走远,半晌,才回魂,自言自语。
“乖乖,幸好没跟这丫头结下梁子,妈呀,太吓人了。啧啧啧,就冲这狠劲儿,往后定能成器。”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五婶这边简直是夜夜笙歌。寂静的夜里,妇人的声音一声高过一声,格外清晰。恨得成二婶和成三婶两个人,抓随了床单,咬碎了银牙。
可是这种事,谁好意思去提醒呢。何况五婶那个人天性放 荡。若是胆敢去跟她说这个,只怕她立马一句话顶回来:
“管天管地,还管人家炕上那点事了?要是心痒痒了,就赶紧改嫁去,省的熬不住了再出点子风流事出来,岂不是白白坏了自己的好名声?”
儿媳妇受辱,成老太岂能心安?
她只气隔壁这个女人不知廉耻,竟然能把那种见不得人的事情唱成了歌,恨不得全村的人都听到了。她就住在隔壁,听着别提多清楚了。何况那两个儿媳妇还年轻,能不能守得住呢。
饶是她再想也猜不到,这事会是成绣想出来的主意。
没错,成绣就是要存心的恶心恶心她们。
打人找茬这种事,太容易落人口实。何况这种人没脸没皮,你伤了她们的身她们也不怕,简直就是打不死的蚊虫。时不时的蛰伏着再咬你一口。
而且,倘若日后被成贵知道了,父女俩之间又会有嫌隙。
可是这种事就不一样了。
第一,没人想到这事会是个十二岁的小姑娘能想到的。第二,这种事也没人回去怪罪五婶,顶多说几句不守妇道罢了。第三,若是这两人不出事,顶多就是恶心恶心她们。可若是当真受不住节,那也算是她自掏腰包送给成老太的一块儿试金石了。
前世她好歹也到了年纪,虽然未尽人事。可是女人堆里是非多,经常能听到一些吃醉酒的妈妈们讲一些深宅大院里面见不得光的事情。偶尔还会拿这些个荤段子讲来让人发笑。听得多了,也不是什么小白鸟了。
跟宅院里那些个女人的手段比起来,她这个算是小儿科了。只不过,对付乡野妇人,还是没问题的。
想到这儿,她似乎能看到成家那三个女人半夜抓着被罩含恨咬着的样子,不由的会心一笑,而后,便不再想她们,专心的处理起自己的事宜来。
泥螺已经洒下去了,这种东西成长的很快。基本上是不发愁断货的,可是除了这个之外,成绣突然也想多开发几样菜式。
第一回一起打捞上来的泥鳅被油炸后十分的好吃,豆豆嘎巴嘎巴的一连吃了好几条。
今儿成绣特意叫小山他们给弄了一筐泥鳅和黄鳝上来,打算做做试验。
泥鳅比较好抓,黄鳝就不大容易了,所以篓子里头有满满一篓子的泥鳅和浅浅小半篓子的黄鳝。此刻还都活着,在里面不断的盘旋身子,瞧着让人头皮发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