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世子直到巳时才醒来,程央正在房里看书,看到世子醒来,便为披上衣服,叫采月她们打来洗漱水,拿来橄榄汤,让世子再饮了一碗。
央儿:“昨日饮了太多的酒,再喝一碗吧,不然怕是要头痛。”
世子:“每次饮酒后,总是想着你这里的橄榄汤,辛月也试着自己腌制了些,就是不如你的好喝,本是不喜欢尝酸的,现在倒有些怀念这个味道了。”
程央笑着说:“知道你不喜食酸,我在腌制时就用野蜂蜜调制了,在煮的时候又加了老冰糖。”
世子:“这就难怪了,辛月的怎么也做不出你的味道。”
程央俏皮的说:“谢夫君夸奖,如今我没什么特长,也没能为夫君解忧,总得有些自己的长处,能让夫君记得我的好啊!”
世子:“你啊,就是不实!明明才智远胜几位夫人,偏偏还不显露,昨日我算是看到了不一样的你,原来我的夫人真是琴棋书画,无所不能啊,这棋下的,决不低于本宫啊!”
程央红着脸道:“那是夫君承让了,妾身侥幸罢了!对了,昨日那杨公子摆的局真有这么厉害吗?”
世子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道:“厉害!能通此棋局者定是用兵神人。可惜啊!”
程央疑惑:“可惜,什么?”
世子:“可惜这人不像黄道士,从昨日的交流中,本宫发现此人深藏不露,既不为斗金折腰,也不贪高官后禄。”
程央:“那他为何而来?”
世子:“应该是寻一个值得交付之主。”
程央:“那世子便不用担心了,如今天下,最值得交付的不就是我的夫君吗?”
世子:“错矣,交付于我的人,我能给的便是权与钱,但他都不贪,我拿什么与他交心?”
程央听后,也是困惑。沉思片刻便说:“妾身觉得,世子若要留人,还得表明心际,要让他杨公子知道,当今世子是一个真正值得交付的君主。”
世子看着程央道:“夫人以为,如何表明?”
程央神密地说:“他杨公子不爱财,如今我能给的只有财,他可以不要,但我送是我的事,他收的他的事,世子不妨送他一座宅契,他若收下便最好,他若不收,那便当作是个信物,又他暂且保管,等到建功立业的那一天,再予使用。”
世子听了,想了想道:“此计有些意思,只少能够表明我是真心实意想要留他。”
程央微笑点头。
世子又看向程央:“那夫人觉得,此事谁去办比较合适?”
程央也皱起眉来道:“夫君这么一提,仿佛送的人还是有些难选,他如今非官非爵,派官员去送不符常理,若是派个下人去送,又显得不重礼,着实让妾身为难了。”
世子想了想,笑着道:“为夫倒是有一人选,十分适合去办此事。”
程央好奇的问:“夫君有人选了?!那是谁,不妨说出来让妾身知道。”
世子鬼魅一笑道:“你不用知道!因为我正打算派你前去,你去,十分合适。”
程央立即推脱道:“不可不可,妾身一妇道人家,怎可担此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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