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吧,院里的事由姐姐看着。”
鸢子便进宫了。果然不出所料,皇后娘娘看鸢子来了,便开门见山地说道:“鸢子夫人如今也是有主见了,这么久也不来问候我这个老太婆了。”
鸢子一听吓得腿都软了,一下跪倒在地:“请皇后娘娘怒罪,十在是奴婢怕扰了娘娘,才没来请安的,还请娘娘明鉴呀!”
皇后一听,看了眼月琴道:“哈哈,你这丫头,如今连玩笑都开不得了,月琴快扶起鸢子夫人,让她坐本宫身边来。”
鸢子听皇后这么一说,才算安下心来,立即自己起身道:“怎能劳烦琴姑姑。”说着走到了皇后身旁说:“听说娘娘的头风犯得厉害,让奴婢为娘娘按按可好?”
皇后:“你这丫头又是不听话了,怎么又称奴婢了呢!以后不允这么称呼了。”
鸢子:“是,娘娘!”
此时的房里,只剩下皇后、鸢子、月琴三人,鸢子一边为皇后按摸,一边把这两年来府上发生的事滴滴点点地复述出来。
当听到大小姐中毒,程央软禁后,皇后示意让鸢子停下手来,问道:“这事世子怎么说?”
鸢子:“那时世子十分忙碌,本来就不怎么过问府上的事,且心中总是关心大小姐多些的,所以这事便由着辛夫人处理了。”
皇后:“那程央可有说什么?”
鸢子:“怕是有话也没处说吧,自从七月初七以来,她就一直被软禁起来了,我们连她的面都没见着,怕是世子也没有见过,世子只是一味的忙,怕是要忘记有这么一个人了。”
皇后:“那个奴婢真是自杀死的?”
鸢子:“这个应该是的,世子当时是让他身边的小格子去收的尸,那小格子精明的很,应该会检查的,后来这事没了下文,怕真如辛夫人所说,容妈是自杀的。”
皇后:“这私藏禁药可是大罪,这一个奴婢为何要对小孩子下手,何况整个宴会也都由程央主仆操办,这里面怕是有文章。”
鸢子:“只是事事都针对着程夫人来,旁人也不好说什么。辛夫人和俪夫人也都从容妈的房里搜到了药,还有一些其他的药,医官也是一一验过的。”
皇后:“又是这个医官?”
鸢子:“就是我们府上的张医官,他在我们府上有些年头了,世子和辛夫人都很依赖他。”
皇后若有所思道:“你觉得这个程央和辛月,哪个为人比较好?”
鸢子:“这个妾身不好说,按能力来说应该是辛夫人强些,按厚道来说,还是程夫人。”
皇后:“那你也觉得程央下毒不可能?”
鸢子:“这……”
皇后:“如今这形势丫头也要看清晰了,本宫如今只关心你和俪儿,只是这俪儿太冒失,成不了大气,但你们又都生了儿子,所以本宫这老太婆不得不为你们考虑。”
鸢子听皇后这么一说,心中十分感动,立即跪了下来:“妾身谢娘娘为妾身母子思虑。妾身愿为娘娘效全马之劳。”
皇后抬手让鸢子起身,道:“未来如一宫之主位太过强势,本宫是怕你们几个有儿子的夫人要吃亏的,所以尔等不得不作考虑了。”
鸢子听皇后这么一说,细想一下确实如此,想想眼前便是如此,谁说未来的天下一定是皇后所出,自己的儿子也完全有可能一争天下,这么想着,鸢子便吓出一身汗来,又是跪倒在皇后身边说:“皇后娘娘妾身愚昧,没能想着周到,幸好有娘娘为妾身着想……”
还没等鸢子说完,皇后便发话了:“起来说话,不要动不动就跪,本宫也是在和你商量呢,具体的主还得由你自己来作。”
接着皇后又说道:“你回去后给我好生留意这个辛夫人,还有关注一下程央,别让她受了太大的委屈,如今只有她才能制衡与辛月,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就给月琴递个信。不管这个辛月为人如何,也别让她一人独大,这样你们便没有希望了。”
鸢子似懂非懂得点着头,这次进宫后,鸢子便不再傻傻等待了,她被皇后一语点醒,她还有儿子,她得为她的儿子争个好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