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辛夫人、俪夫人、医官都在场,众人看到世子来了,便纷纷行礼,世子摆了摆手便坐了下来。
辛夫人上前道:“世子,今日妾身按您的吩咐,对侍女阿容房间进行了搜查,怕有嫌疑,妾身自作主张,叫上了俪妹妹,当时在阿容的房里收到些东西,我等不能作判断,便请了医官来,有些东西,医官给出了结论,还请世子明示。”
世子:“哦?都有些什么东西?”
医官上前一步递上了阿容的福袋道:“禀世子,小人查看了夫人们搜到的东西,想来这个奴婢的确是懂些医理的,这个袋子里的确有残留的砒霜之毒。”
世子听完站了起来:“什么?不会有错?”
医官:“回世子,千真万确。不仅如此,小人还在搜到的东西里发现了一味更蹊跷的药。”
世子问:“还有何药?”
医官:“世子可否记得,承德夫人嫁来府上的前两年都未曾怀孕,当时世子命小人为夫人症脉,小人当时就觉得夫人之脉像蹊跷,像是有人为之,但却未能在夫人的日常中找到原因,今日,小人在这个奴婢的物品里发现了麝香,这乃禁药,不想这个奴婢身上也有,因此,得到砒霜也是可以理解。”
世子听完,十分恼怒道:“今是辛夫人和俪夫人同去?”
辛夫人和俪夫人上前应道:“是”
世子:“那程央可有什么变化?”
俪夫人:“程央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理直气壮的样子,并无异样。”
辛夫人:“不过……”
世子:“不过什么?”
辛夫人:“不过,当侍女们从阿容房里找出东西时,夫人差点站不稳,头上也是冒出汗来,怕是担心她的傅母有事瞒着她吧!”
世子冷冷地说:“一个奴婢,哪来这么大的胆子,怕是背后的这个人藏得深啊!”
辛夫人:“妾身听医官说夫人的奴婢私自藏药,怕对公子不利,所以私自下令先抓起了夫人房里所有的侍女,想着问一问清白也是好的。”
世子:“辛夫人做事,我放心,你可问出什么来了?”
辛夫人:“那到没有,个个都说自己不知,那阿容做事从来也是独来独往,无人知晓,她向来只听命于夫人,其他人怕是没有放在眼里的。”
世子:“医官你先退下吧!”接着他对两位夫人说:“如果审不出就都放了吧,如今幸好也没出什么大事,在这结骨眼上,一切大事化小,只不过那程央的房里也是不需要这么多人侍候了,除了她自己带来的两个侍女,其他人都分到其他院里,对了,晴儿的院里人最少,可以多分几个过去。”
辛夫人听着一一应下。
世子想了想又说:“小格子,明日一早,把程央的钥匙收了,还是由辛夫人保管,院里的月银按妾侍发,除了小公子的供应,其他一切减半。”
小格子也应下。
世子过了会又说:“自从她来我府上,各种事情没有断过,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一切大小家宴,她就不必参加了。”
一旁的辛夫人和俪夫人听着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