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生意火爆。
一些想彰显脸面的商人富豪,时而会来住上一晚。
这是白夜几年后再见师妃暄,算算时间,足足有四年不见。
师妃暄一身简洁朴素的衣服,容貌倾城倾国,整个人像云遮雾绕,出尘之中自有一股飘渺仙气。
其实,师妃暄昨天到了酒店,有李唐人员为他们订好了房间,酒店方面已安排齐全,可是师妃暄面对酒店里新奇的事物,依旧感到好奇,只是她不问不碰,不像那李渊使者就闹出了笑话。
电力在白夜势力开始起步,水电站太少,又要优先供电给白夜的科研基地,在白夜势力之中,只有少数几处才给予供电。
恰好的是,破虏城现在为白夜势力行政中心,这家涉外酒店就是供电的场所之一。
电灯夜里的光明让博陵崔氏那人感到神异,大呼小叫,不会用抽水马桶,也让那家伙被酒店的服务员暗地里好一阵嘲笑。
白夜和师妃暄坐在厅中两边的沙发之上,两人是相对而坐,有酒店服务员为两人送上了热茶,透明玻璃杯中,绿叶在水中沉浮,清幽的茶香溢散,师妃暄很喜欢这种自然的味道。
白夜拿起玻璃茶杯,未喝,而是在手中把玩,他笑道:“师仙子几年不见,风采依旧。师仙子此次来,有何指教?”
白夜笑问,师妃暄不禁皱眉看了白夜一眼,对心中所想不抱太大希望,她淡然道:“指教不敢当,妃暄此来,白兄不会不知吧?”
白夜将玻璃杯放在左手的红漆檀木桌上,他脸色一正,直道:“既如此,我们也不必客套,师仙子说说你的来意和条件!”
白夜盯着她,师妃暄面色不改,淡然自若,她平静道:“妃暄此来有两件事,一是希望劝说白兄归降李唐,助秦王登基;二是请白兄放了四大圣僧,交出魔门余孽。”
白夜觉得好笑,他面带嘲讽,直接哂道:“师仙子是来开玩笑的吗?”
师妃暄无波无澜,平静无比,她语气依然平淡,“当今,李唐统一天下已成大势,白兄何必再做挣扎?秦王胆识过人,谋略非凡,又有济世怀仁之心,为天下英主,是天下之福,是万民之福。白兄难道忍心看天下黎民再遭战火之苦?”
白夜淡笑反问:“李唐的秦王做不做皇帝,关我何事?天下万民是你们能代表的吗?问没问过我境内的民众?谁给你们的权力去代表别人的意志?”
师妃暄没有回答白夜所问,她只是看着白夜,她道:“李唐强盛,统一已成必然,他年的窦建德、王世充等也未必不如白兄所想,现在他们又去了何地?白兄想步他们的后尘?李唐兵锋一至,怕就不如妃暄这般好说话。妃暄只恐生灵涂炭,特来劝说白兄,只要白兄答应,一切条件任由白兄所开。”
白夜眼睛一眯,玩味地看了她几眼,似笑非笑道:“你是威胁我?什么条件任由我开?”
师妃暄道:“妃暄不敢威胁白兄,只求白兄为天下苍生计,一切条件任由白兄开出。”
白夜心下明了,这是慈航静斋抱着要以身饲魔的心态,他又道:“我不需要和你讲条件,第一件事,你就放弃吧。如果李唐打过来,你会知道谁胜谁败的。李唐在北方是不是打得太过顺利?真的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白夜嘴角一勾,李世民和慈航静斋联手后,李唐几乎就是一帆风顺,在北方除了更北的突厥,中原大地再也找不到一只可以抗衡的势力。
什么薛举父子,什么窦建德、王世充,全部都在李唐兵锋之下,化为尘埃入土。
一直太过顺利,一直都在战争,他们以为统一了北方,以北伐南将会是一件轻松之事,又有解家为首的巴蜀势力投靠,这南北天险不存,更加轻松。
因此,他们关注白夜势力,知道白夜军队好像不同,却没有更深入体系地了解。
白夜势力也像一只胆小的老王八,从来不乱伸头颅爪牙,不给人们展示真正力量。
他们还是以老的目光看待新生的事物,以冷兵器战争对待此时又步入炸药时代的白夜军队。不让他们深深感受一次痛苦,不会知道大家的差距。
师妃暄早就知道白夜不会答应,她提一下,又是威胁,又是利诱,只是想试一下是否有这种可能,既然行不通,她不会再纠缠下去,会去另想他法助李世民夺得天下。
师妃暄道:“那么第二件事,白兄能否给妃暄个准信。”
白夜笑道:“我可以放了四大圣僧,却绝不会答应其余的条件,而且放四大圣僧,也非免费的,这件事情不要问我,去找我方的行政人员交涉。”
白夜一口茶未喝,起身便走,师妃暄皱眉,想喊住白夜,又无法,坐在沙发凝思,眼睁睁看着白夜走出了大厅。
为什么很多人讨厌师妃暄和慈航静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