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勇翡还不知道,麻烦离他已经不远了。
此时,他正在指挥阿福,制作一柄斧子。
兼具厚重和轻巧,这非能工巧匠而不可得。好在,张勇翡有阿福,有数控洗床,有机械臂,有材料,在搭建了足够详实的力学模型后,反复演示后,阿福给出了最佳方案。
一头是宽刃,一头是窄刃。宽刃刃很锋锐,窄刃却有个钝头。
这其实是一种飞斧。
按照印第安战斧打造的。
一共做了两把,柄是用柞树做的,密度高,重,结实。
张勇翡拿起斧子,用砂纸在把手处细细打磨。
两把斧子都做好了,他拿起来,朝鸡场那边走去。
维克托正在扛苞米,一袋苞米百多斤,小伙子稳稳起空,腰马合一的甩在背上,朝鸡场内走去。
鸡场兵强马壮,除了愈发虚弱的张勇翡不干活外,另外四人都是壮小伙,张加一,郝建,迪亚哥,维克托,干活风风火火。
张勇翡喊:“维克托,我给你做了俩小玩意儿。”
维克托扛着苞米,微微偏头,就看见了张勇翡手里拎着的两把战斧,眼睛霎时就亮了。
“谢谢先生!”
两把斧子打造的很精细,钢口相当棒。
他擅长玩斧子,迪亚哥擅长使枪。
国内不允许私人携带枪支,可以说百分之九十九的普通人是没有枪的。所以,在国内,迪亚哥注定用不了枪了。
不过,张勇翡也给他准备了个小东西。
又去找到正在用机器加工苞米的迪亚哥,将一把小手弩送他了。
“谢谢先生!”迪亚哥挺惊喜的。
张勇翡对他们没的说,好吃好喝,有酒有肉,有工资有礼物。
鹿岗岭沐浴在初春的冥冥薄雾中,分不清云气还是雾气,云山雾罩。
小时候,张勇翡总是怀疑那些山上,会不会有神仙。鹿岗岭的山多,群山环绕,自西而东。
鹿岗岭原本的水很大很深,后来树少了,水就少了。
张勇翡的身体,已经虚弱到比最初强不了多少的程度。曾经学过的那些东西,倒是已经存在肌肉的记忆里,只是偶尔会有心无力。
鹿岗岭的正八经春天姗姗来迟。
当地开始冒地气的时候,终于可以动土了。
鸡场里外全是人。
徐太保也在场,来回指挥,得意洋洋。
现在他和张勇翡关系还不错。
没有了利益冲突,张勇翡有能力有手腕,鹿岗岭愿意和他交好的人大有人在。
谁不知道,老张家发财了,起来了。人家张勇翡是能人,比那些上过大学的还有出息。
张勇翡挑个黄道吉日动土,没有通知谁,结果很多人自愿来帮忙,徐太保最能张罗,二婆子嗓门最大。
二婆子嘻嘻哈哈对徐太保说:“你瞅你那损塞,不知道还以为你家盖房呢!”
全村都知道二婆子这人好诙谐,天生大嗓门,大大咧咧说话不经大脑,久了没人跟他一般见识。
徐太保不以为忤:“能者多劳嘛!”
张勇翡不含糊,别管干活不干活,来的男人每人一条煊赫门,女人一人一瓶香水。
烟还好说,香水这东西,在鹿岗岭用的人很少。
算不上最高档次的,但是绝非几十块钱的劣质香水。
这些东西,都是姚佳置办的。
姚佳也来鹿岗岭了,合体西装很板正,正在和张勇翡说话。
“翡哥,我怎么都没想到,我的幕后老板这么年轻。”姚佳很懂分寸,语气略带恭谨,站位稍稍拉后一个位置。
干中介干得好的,都会来事,人脉要广,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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