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衣钵

“小子，你当你是谁啊，老头子我只是昨天碰巧路过这里，我老家就在离此不远的白山上，看到有人打架，就出来逛逛，没想到碰到了这群小鬼子，哎，我说，昨晚你的小命还是我救得，你连句谢字都不说，就用这种质问的语气和我老人家说话吗？”老头子吹胡子瞪眼。

    沈悦暗思，这一切不过是巧合？只道：“这日本人也是够嚣张的了，竟敢在中国这么猖狂。”

    老头子转悠着脑袋，答道：“这不过是一小部分人而已，潜伏在中国的日本特工是有很多，但是你要知道潜伏在日本我国特工必定要不少，所以没有什么必要大惊小怪。”

    “看样子你好像很知道国家大事的样子，你的身份不得不让人起疑。”沈悦眼光中带着警惕。

    老头子正要答话，沈悦却道：“你也不用回答我，我不过是一个高中生而已，现在所要做的就是考上大学，你是谁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但是与你昨晚的战斗中，我也看的出你是试探较多，尽管我那个时候多次攻击几乎要置你与死命，但是你依旧没有下重手，而且也是你昨晚将我救回，我虽然对于你的身份并不好奇，但是却对于你出现的动机很好奇，你的那些追踪日本特工的种种理由我并不想听，我只是想知道你接近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沈悦盯着老头子直截了当的说道，这也是沈悦的处事风格，与其暗地里互相算计，不如大家摊开了说，好坏就那么一下子。

    老头子终于收起了笑容，用从没有的认真语气道：“你看小老儿今年多少岁？”

    沈悦其实早早的已经细细观察过这个老头子的打扮与年纪，这老头子须皆白，不管是头上乱糟糟的头，还是脸上密布的皱纹，无不显示出他的苍老，而且沈悦前世对于人的皮肤纹理有过一定的研究，若是一般的易容术，沈悦也能瞧得出来，但不管这老头子的皮肤和头，就是昨晚沈悦接触到的劲气，以及老头子虽然玩闹不羁，但是外露的气质还是能看的出来，饱经沧桑，如果这还是什么人装扮的话，沈悦也只能暗叹此人易容术的高明了。

    “看您的年纪，多半已经接近百岁了。”沈悦道。

    “呵呵，你猜的确实不错，但是老头子的年纪已经一百三十有三了，岁月不饶人啊，昨日我见你的体质十分适合我这门功夫，因此在一直跟踪，不过现在看来，你昨晚的那个样子是怎么回事？”老头子上下瞧了瞧沈悦，看得出，现在的沈悦虽然体质较常人大有不同，但是与昨晚的那种体质想比，还是要差上许多。

    沈悦也不瞒着老头，将自己能够变身的能力说与老头子听，直听得老头子连呼不可思议。不过沈悦关于dnf以及自己生命进化器的奥秘并没有一一告诉，显然有所保留。

    老头子拉着沈悦的左手，不可思议的叹道：“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小老儿空活许多年，直至今日才遇到如此怪人，当真奇怪。”

    老头子停了一会儿道：“老头子时日无多，不久就要辞世，可叹本门功夫在我手上没有闪耀光华，小老弟，我这门功夫原来是很强的，只是小老儿不成器，二十三岁时破了身，这才在七十余岁时达至五层之后再无寸进，小老弟，我想要将这门功夫传授与你，你觉得怎么样？”

    沈悦面容一动，道：“老人家，我并无觊觎你门功夫的意思，你这门功夫最重体质，再加上你老也看到我现在的体质，恐怕不适合修炼您这门功夫，您还是令选他人吧。”

    老头子面露哀伤道：“小老弟你并不明白，我这门功夫原是很厉害的，可是一来择徒太过苛刻，二来要求童子身练功，时至如今，全门上下，只有小老儿一人，却是可叹。今我观小兄弟虽然还不能控制全身异能，但是假以时日说不定就可以修炼这一门功夫，这门功夫自祖师传下，相传四十三代，没有一人能够达成第九层，就连祖师也只是练到第八层，我这么多年苦思冥想，或许应该另寻他图。”

    沈悦郑重道：“老人家，你是否真的有意将功夫传授与我？”

    老头子点头道：“确实如此。”

    沈悦道：“若是您老确实想将功夫传授与我，当却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我绝对不会答应。”

    老头子面露奇色，道：“我向来要传功与人，那人也定是哭喊着求我，怎么你却还有条件？”

    沈悦面色冷静的道：“若是我学你功夫，我必须为你做一件事情，我沈悦向来不喜欢拖欠别人，所以你虽然将功夫传授与我，但我却并不会拜你为师。”沈悦料定此话一出，对方必定会拂袖而去，不再提及传功之事。岂料老头子顿时道：“好，很好，本门功法最重要的就是桀骜不驯，不尊上下礼法，我本来称你为小老弟，就是有意要淡化师徒之礼，我门中，凡尊依师徒名分的，没有一个可以大乘，你这样正和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