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组织生活的时候——忏悔室的房门被敲响了。
女仆法则设计出来的时候就是完美的,你们这些基层指战员遵守就是了。理解的要执行,不理解的在执行之中加强理解。实在不行就找组织汇报自己的思想工作,然后去忏悔室领一顿皮鞭回去好好想想你为什么错了——这种讨论女仆法乃至女仆崇拜的行为,老实说是被明令禁止的。平时别说讨论了,想一想都有掉脑袋的危险。武装女仆从不怕死,比方说女仆长奥菲利亚。不论她身前站着的是人类,站着的是兽人,站着的是异形,站着的是挥舞獠牙触手的大虫子,亦或者是虚空之中的恶魔大砍刀。她都有信心拎着刀子和对方对着抡!谁认怂谁是孙子!大不了就是死呗,为皇帝而死天经地义,荣耀无比。
但是任何一个武装女仆最怕的事情就是被开除女仆籍!——奥菲利亚此时此刻就如同三九天里在西伯利亚被灌了一碗冰镇酸梅汤,从头到脚透心凉!
“……谁?”
一群刚刚在讨论女仆法典的小女仆也都保持定个不变,愣愣的惊呆,听着奥菲利亚嗓子里发出从未听见过的懦弱声音——却也没人敢嘲笑。
“是我。”
李维推开了房门,进门前先敲敲门是最起码的礼仪吧?——他是没想到他差一点就吓出了五个心脏病、高血压,外带着脑梗脑淤血。
吱嘎一声推开忏悔室的厚重木质雕精花房门,他笑着看着一群跟看见鬼似的小女仆:“哦?都在这啊?——我不是让你们疗伤么?治疗的怎么样了?”
“哦……”这一声来自奥菲利亚的惊呼差点没吓着李维,但是奥菲利亚则是被吓得差点背过气去:“陛下……我们……我们……”
一群原本坐在椅子上的武装女仆叮叮当当的推开桌椅,木头桌椅碰撞的声音一时之间此起彼伏。然后就是咕咚咕咚一片跪在地上的声音——
“你们怎么了?”李维纳闷的看着这些长得跟女神似的,但精神上不过是女神经病的家伙。下意识的他想要在美女们面前开个玩笑,虽然这群美女其实一个个以他马首是瞻:“难道还有什么姐妹之间的小秘密?很正常,美(每)人一个嘛,哈哈哈……。”
李维为自己的幽默点了个赞,并且认同的哈哈大笑了起来。
奥菲利亚为首的女仆们听见“姐妹之间的小秘!密!”之后,汗水顺着背脊哗啦哗啦的往下流。不知道谁带的头,纷纷疯狂的叩首,此起彼伏的咣咣声再一次响彻了起来。
“……?!喂……喂喂喂!停!住手!我命令你们不许再自残了!!”李维赶紧往前冲了几步,一把扶住看样子差点没撞死的奥菲利亚。对方瘫软的身子一歪脑袋,秀发覆盖了李维半张脸,额头上的血溅了李维一张脸。
香影玉体入怀,感到的却只有沉重——死沉死沉的。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李维惊奇之中更多带着的是不解,甚至还有愤怒:“给我解释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如果你们真的把我当皇帝,以后这个事就一次都不要做!”
“是……是,陛下……”
一群小女仆战战兢兢,汗出如浆外加头破血流。而在李维身背后跟着的凯瑟琳女仆,则是同样的不解——她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对方有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对女仆法典提出疑问。
“那个谁谁谁,药剂师……呃,爱丽丝是吧?你别愣着了,既然是药剂师那赶紧治疗!快!”
“是……是!陛下,我马上治疗她们。”说着,海伦娜捂着自己额头流血的地方,从腰间随手掏出了一个白色的小药盒。跪走到李维的面前,接过了昏倒在李维手中的奥菲利亚……开始照射伤口?诶哟,这个不错哦,照射一下就算是止血了?借用某些小说的开头:我靠,神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