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所谓的米国最新监听技术,用在路志超的手机上。
“依我看,你很难摸到把路志超的手机。”侯意映道,“他是个极其谨慎小心的人,稍有不慎,就会引起他的怀疑。”
熊剑东点了点头,道:“是需要考虑的相当周密才行。而且,不光要把它贴上去,还要在过上一段时间后,再设法把它揭下来。”
“有一个人,具备了非常充分的条件,能够帮忙完成这事。”侯意映思想着道,“并且绝对不会,让路志超有所戒备。”
熊剑东摇了摇头,沉默起来。
他当然能想到,侯意映所说的是谁。
若是指望陈虹娟来做这件事,熊剑东显然是一百个不愿意。因为对他来说,以往已经亏欠了陈虹娟太多,此生注定无法补偿,所以哪怕这个监听设备留着不用,也决不能让她为此冒险。
“你还顾虑什么,”侯意映问道,“是觉得不便向陈虹娟开口,还是担心一旦出现败露,会危及到她的安全?”
她觉得自己,很能看准熊剑东这方面的心思。
“不会出现任何问题的。”侯意映安慰熊剑东道,“我们只要教会了陈虹娟使用的技术,再传授她一些恰当的自我保护能力,便能确保万无一失。你放心,我毛遂自荐,主动承担起对她这方面安全的培训。”
“不,”熊剑东态度坚决地道,“无论如何,陈虹娟都不该,被我们拉了进来。”
“这我可就搞不懂了!”侯意映发懵道,“试问,难道我们奉了特情局之命,先是去了米国,现在又来了巴黎,不就是要把握时机,完成对路志超的预期侦查目标吗?”
熊剑东正要对侯意映解释什么,门铃响了起来。显是陈虹娟已经到了。
“睡得还算好吧!”陈虹娟歉意道,“想到要给你们两位,能多留出些休息的时间,所以才会拖延到现在过来。”
“你怎么来的?”熊剑东对陈虹娟关切道,“一路还算方便吧!”
“乘地铁呀!不到半小时,就能来到这里。”陈虹娟道,“不过,我是不到五点就起了床。因为需要把今天的设计功课,必须预先完成。”
“真是不好意思,”侯意映感动道,“为了陪伴我和阿东,害得虹娟姐连觉都没有安生。”
“你起的那么早,应该是饿了很久,”熊剑东不安地道,“我们现在就去吃饭。”
“这会,的确是有些饿的慌呢!”陈虹娟承认道。
吃饭的时候,陈虹娟把计划的行程,说给了熊剑东和侯意映。
她道:“巴黎的地铁,已有了一百多年的历史,称得上是流动的风景线。待会首先要带上两位,去尝试一回悠久的巴黎地铁,然后再去凯旋门、埃菲尔铁搭,卢浮宫,怕是到了下午,才能回到酒店来。”
“这么多的景点走下来,虹娟你这柔弱的身板,未必能吃得消!”熊剑东担心道。
侯意映闻听,顿时很不舒服起来,这里一同有两个女人,熊剑东为何单问了陈虹娟,是否吃得消?
她随即又敏感地想到,这两天以来,很能明显地就能察觉出,熊剑东对陈虹娟的关心,似乎正在超出自己的想象。
侯意映的心里,不由得立时布起一阵疑云:熊剑东,他该不会是喜欢上陈虹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