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宁小小呆若木鸡,半晌后,倏的躺回床上,拉被子蒙头,“一定是发梦。”
“……”萧森也愣了一瞬才道,“师傅,这不是梦,你打自己试试,会痛的。”
宁小小又腾地掀被子坐起,抬手……
“哎哟!师傅,别这样!”被宁小小扯住耳朵的萧森连忙痛呼。
“嗯,果然是会痛的。”宁小小松手,那只被拉得变形的耳朵,便弹性十足的恢复原状。
萧森揉着耳朵,喃喃道:“师傅,下次能不能别这么重手?”
他一口一句“师傅”的,听得宁小小很不习惯:“你堂堂一个皇家世子,请不要再叫我师傅了,太别扭了,我可受不起啊。”
“这也不是我愿意的。”萧森表示很委屈,“但愿赌服输,既然我输了给萧念,就是兑现失败的代价。”
“怎么输的?说来听听?”宁小小顺手敲了两下光头的头顶,“哦,对了,说的过程中不许有萧念半句坏话。”
萧森开始将那天在悬崖边与萧念的“了断”娓娓道来。
他们将禁卫军和沧溟神教的人都全数召了过来,见证这一场影响国之前途的胜负。
若是萧念胜,则萧森必须立即辞去沧溟神教教主一职,并且任凭萧念发落。
若是萧森胜,则萧念必须立即交出禁卫军兵权,并且终生不得继承帝位。
单打独斗,生死各安天命,旁人不得插手。
当然,这事不再殃及池鱼,是以宁小小便也得救了。
双方刚达成协议,沧溟神教的人便议论纷纷了——
“赌这么大,想来这场比试不死一个是不会罢休的。”这是个精明的。
“这么严重啊?那你们说,谁的胜算大?不如咱们来开个赌局?”这是个好赌的。
“好啊,我压那位帅得不要不要的萧太子胜。”这是个花痴。
“你也太以貌取人了吧?我就不同了,分析胜负问题绝对看实力,是以,我……也压萧太子胜。”这是个武痴。
听到大家似乎比较看好萧念,一旁的神教左护法便大声给萧森打气:“教主,你加油,千万别死。”死了就没人供养咱们神教教众的衣食住行了呀。
当然,后面这句实话他是打死不会说的。
萧森斜睨了他一眼:“闭嘴,我还好着呢。”
萧念忍不住加一句:“玩个智力游戏而已,不用死的。”
一直静静不说话的禁卫军们内心只有一句:一群傻逼。
萧森道:“事不宜迟,开始吧。”
“好。”
为了公平,萧念命人请来死囚军的统帅来出题。
那位带着银白面具的统帅找来一支香,点着,插在悬崖最边处,向萧念和萧森二人道:“若谁能先跨过这支香,便算谁赢。”
萧念不说话,只是微笑着很有风度的对萧森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意思是让萧森先来。
本来,能得先机便是占了优势,因为先后顺序也是决定胜负的因素,谁先跨过去便算赢,后面的那个人就算也同样想到办法也没有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