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佩兰见田振辉似乎是真的着急,便问他,“那东西真的对你那么重要?”
田振辉皱着眉头,到处寻着,说道,“真的很重要,我不骗你。”
“那要是有人帮你找到了,你怎么谢他?”胡佩兰试探着问道。
“哎呀,你别闹了,要是帮我找到了,我肯定好好谢他。”田振辉刚说完这句话,就反应了过来。
“哎,不是在你手上吧?”田振辉指着胡佩兰说道。
“在没在我手上,得看你配不配和我了。”胡佩兰得意的说道。
原来刚才雪姑被送出手术室的时候,胡佩兰看到雪姑手里紧紧攥着一样东西,田振辉交给雪姑这玉的时候,她也看到了,知道这是田振辉的东西,她当时就留了个心眼,将这块玉悄悄藏了起来。
“你赶紧给我。”田振辉伸手向胡佩兰讨要到。
“要什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胡佩兰一本正经的说道。
“你们人民警察就是这么服务人民的啊,捡了人家的东西不还还威胁别人,这是警察该做的事情吗?”田振辉说道。
“我说东西是我捡到了吗?”胡佩兰立刻装傻充愣,假装不知道。
田振辉一看胡佩兰这样,立刻就明白过来了,对方这是找到了自己的把柄,以此做要挟。
田振辉叹了一口气,说道,“好吧,你要问什么就问吧。”
田振辉说着,坐到了走廊的长椅上。
胡佩兰本来是想带田振辉回警局录口供的,一是这田振辉屡屡避开自己,不和自己正面谈王长胜的事,实在可疑,二来王长喜在这个时候又无故失踪,就更显得这其中事有蹊跷。
可是这一天的时间相处下来,胡佩兰又觉得这个田振辉不像是那种做贼心虚的人,更何况王长胜的死因也确实是心脏病突发,只是她对于王长胜尸体被人搬运过这件事很是在意。
基于以上原因,胡佩兰决定先不带田振辉回警局,如果田振辉能在医院里把话对自己讲明白,那她就不会带田振辉走,胡佩兰自己也奇怪的是,她好像感觉到自己也不希望田振辉有嫌疑一样,这种情绪对于一个刑警来说是大忌,因为同情与主观往往容易影响一个人判断。
胡佩兰直接了当的问道:“王长胜是怎么死的?”
“病死的。”田振辉冷静的回答道。
“谁都知道他是病死的,那好,我换个问法,王长胜死的时候,你在哪里?”胡佩兰问道。
胡佩兰问的很狡猾,她没有直接问田振辉王长胜死的时候在不在他身边,而是问王长胜死的时候他在哪里,如果田振辉直接回答说他在哪里,证明他在撒谎,因为王长胜的具体死亡时间法医只告诉了警方的人,田振辉不可能知道。
田振辉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当然听出来胡佩兰问这话的含义,就回答说道:“我不知道我在哪里,因为我根本连王长胜到底什么时候发的病都不知道。”
胡佩兰见第一个陷阱不奏效,于是接着问道:“那你当晚又为什么会去王长胜家,还找到了他的遗嘱?”
“因为那天王长胜带我去办事,结果走在半路上他就下了车不知道跑哪去了,我找了半天也找不到他。”田振辉说道,这些说辞和他与王长喜说的如出一撤,因为田振辉也不知道王长喜有没有和胡佩兰交代过这些事。
“办事?办什么事?”胡佩兰敏锐的问道。
“赌钱,王长胜要带我去赌钱。”田振辉装出一副愁的很头痛的样子说道。
田振辉知道就算自己不说,将来一旦王长喜出现被胡佩兰抓个正着,凭他的智商一定斗不过胡佩兰,到时候会全都招出来,于是自己这时候撒谎将来被识破,倒不如现在直接说实话,也好洗脱嫌疑。
“赌钱?去哪赌钱?”胡佩兰说道,其实胡佩兰当然知道要赌钱一定会去赌场,可是警察审讯有严格的规定,不能做暗示性的提问,胡佩兰从警多年,养成了习惯。
“当然是赌场。”田振辉说道。
“那你为什么不去赌场找他?”胡佩兰接着问道。
“我连他去哪家赌场玩的都不知道,怎么找?”田振辉说道。
田振辉当然不会傻呵呵的把具体哪家赌场告诉胡佩兰,万一胡佩兰找到那家赌场里某个参与了那天事件的人问出一些事情来,那么田振辉当时也在场的事也就暴露了。
人想要撒一个谎,往往需要在后面再编制无数个谎言来让前面那句谎话成立,这也是为什么田振辉迟迟不肯与胡佩兰合作的原因,因为这中间牵扯太多,他不得不撒谎,虽然他不撒谎大概也不会有事,可是毕竟牵扯到两条人命,一旦田振辉牵扯其中,不只是警察这边,赌场那边如果知道了他投靠了警察大概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你以前和王长胜去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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