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皆是赔笑道:“小何总怕不是走错了?”
何言也牵着许夏渏,眼睛扫视了一周,面色冷漠,声音冰冷,似乎还带着一丝怒气。
“她是我的女人,你们想喝,我陪你们。”
整个包厢仿佛被按了暂停键,所有人都静止了。
其他几人头上冒汗,看着何言也冰冷的脸,摆手道:“不敢不敢,我们也喝得差不多了,正准备走呢。”
一个人连忙送上许夏渏的包和手机,何言也接过她的包套在自己脖子上,直接抱起醉得不行的许夏渏,其他人连忙给他打开门。
待他走后,一个人骂到:“他妈的,谁说她没背景,还好没把她灌倒,不然我们这些公司第二天就得从行业内消失。”
其他几人头上也都是冷汗,他们也没想到许夏渏的背后竟然是何言也。
何言也的司机一直等在外面,他把许夏渏抱上车,让司机开回自己的别墅。
许夏渏已经睡了过去,靠在他怀里,嘴里还嘟嘟囔囔的,只是何言也听不清在说什么。
何言也拿起手机一看,黎听寒给他打了几十个电话他都没有接到。
“喂,也哥,渏姐在A大酒店应酬,我看那几个老板不像好人,她非让我先带卿卿走,我让她去洗手间清醒清醒了。”何言也回拨过去,对面立马传来黎听寒的声音。
对面的声音静了几秒,又继续说道:“渏姐不让我告诉你。”
“我知道了,我已经接到她了。”何言也看了看怀中睡着的许夏渏叹了口气,“她自尊心强,也不愿意再和我低头了,你好好照顾照顾卿卿吧。”
挂了电话,他担忧地看着许夏渏,心中有些后怕,天知道如果他没有来这里会发生什么。
到了别墅,何言也把许夏渏抱上卧室,轻轻把她放在床上,用温毛巾给她擦了擦脸。
他把被子往上提了提,把许夏渏的手放进被子里,直起身准备出去,手却从背后被牵住。
许夏渏神志不清,拉住他的力气也不大,只是轻轻地牵上他的手,何言也却觉得自己全身都动不了了,他走不掉了。
“言也,别走。”许夏渏轻轻地喊了喊他的名字,在房间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整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
何言也眼眶微红,蹲下来正好与床上的许夏渏一般高。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三年前也是,现在也是,如果你愿意告诉我,如果我能帮你,你哪里需要受这么大的委屈?”
他的声音酸涩,看着床上的许夏渏,想到这三年她一定也生过病,喝过酒,不知道她是怎么照顾自己的。
“我会对你好的,渏渏。”他轻声保证道,又喟叹一声,“你也不要再让我伤心了,好不好?”
……
第二天早上,许夏渏头疼得厉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的却是完全陌生的天花板。
她想起昨晚正在应酬,还喝得很醉,其他事就记不清了。
此时她的身边似乎还有一个男人的呼吸声,她心中警觉,看到床头柜上放着她的手机还充着电,一脚踹上那人,拿起手机,警告道:“你等着,我马上就报警!”
男人没有被她踹下床,反而被她一脚踹醒,抢过她的手机挂了刚拨两秒的110,将她死死压在床上,鼻尖几乎和她的鼻尖靠在一起。
他声音很冷,脸色全黑,“你要抓谁?”
“言也?”许夏渏十分吃惊,环顾了一下四周,之前她只来过一次,还不怎么熟悉他的房间。
她被何言也压在床上,心跳得有些快,心里打起了鼓,赔笑道:“怎么是你啊?”
“不是我还能是谁?”何言也冷声道,“昨天在酒店是谁醉醺醺地拦住我的?”
“啊哈哈哈,我记不清了。”许夏渏干笑两声,心中有些打鼓。
“你知道昨天有多危险吗?要不是我,你可能就……”何言也语气中带着怒气,没有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错了,”许夏渏服软道,随即笑着看向他,“你带我回来和你睡在一起,是不是原谅我了?”
何言也冷哼一声,“你以为我想和你睡在一起吗,你昨晚力气大得很,我洗完澡回来看你一眼,你就拉着我不让我走。”
说着,他放开许夏渏,站起来,开始拆床单被套,“快点起来,我要换床单。”
许夏渏气得牙痒痒,但自知理亏,从床上爬了起来,“小何总真是好手段,提起裤子不认人。”
何言也脸色更黑了,“你看看你身上衣服有少一件吗?”
许夏渏上下看了看,还真没少什么,也多亏何言也还忍得住。
“你个男人当然不吃亏了!”许夏渏回怼道。
下一秒,许夏渏被何言也一把扯上床,男人的手指从她的锁骨一路往下滑,一直到她裙子开衩的地方,在那里停下画圈。
“你要干什么!”许夏渏惊声叫道,她脸上爆红,身体紧绷,双手使劲按住何言也的胸膛,但却无法推动他半分。
何言也微微挑眉,眼里闪着微微的光,声音却十分平静,“不是你昨晚说的,都是成年人了,有需求很正常。”
说起这个,许夏渏倒是想起来了,又羞又气地问道:“你跟哪个女人去的酒店?!!”
“你是眼睛不好吗,我旁边都是男的,我是去应酬的。”何言也停下手上的动作,站起来整了整衣衫,似乎刚刚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只不过他的脸色有些紧绷,随即转身走进洗手间。
许夏渏松了口气,心里还有些空,咬了咬唇噗嗤一声轻笑出来。
她就爱看何言也这种又爱她又别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