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医学生,从这一刻起,我宣布,姐姐就是我的神!”
“都别争了,姐姐是我的,妹妹你们要就拿走吧!”
“这姐妹俩的纷争,让我想起那句,‘既生瑜何生亮’,简直就是雌竞姐妹啊!”
“……”
网上风评几乎是一边倒,从前骂过席月清的人,现在全部将矛头转向了席婧霏。
曾经人美心善有钱有才能的席婧霏,如今头上多了一个标签,那就是:贼喊捉贼。
看到评论区里那条“雌竞姐妹”的言论,席月清眼里沉了沉,暗下屏幕,把手机收起。
雌竞?
到底是谁先对付谁的?
她讥诮地扯了扯嘴角,一声冷嗤。
片刻后,席月清听见窗户外有车声,起身拉开帘子看了眼前院。
自昨晚从展示会离开,秦枭只把她送上车,便自行开车走了。
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发现秦枭的行踪变得越来越神秘,包括他身上的秘密也好像越来越多。
院墙外,秦枭从车里下来,那辆红色保时捷高调驶离。
席月清放下帘子,走出房间。
她走下楼梯几级台阶,双手环胸地倚着墙,好整以暇般地站在台阶高处俯视一楼大厅的人。
训练有素的别墅佣人一如既往地上前迎秦枭,并接过秦枭手里拎着的纸袋子。
看那袋子上的店铺标志,席月清猜想,那里面大概是不知从哪里打包回来的食物。
“舍得回来了?”她幽幽开口,语气中不易察觉地糅杂一丝阴阳怪气。
听出语调中的异样,秦枭挑眉,略抬头,隔着一小段距离和楼梯高度,与她相望。
这一幕,有些熟悉。
“我还以为你要睡死在温柔乡里,回不来了。”
见他不说话,席月清再次开口。
可一开口,她就后悔了。
这满嘴的柠檬味是怎么回事?
她微微别开脸,抿紧唇。
男人灼灼的视线却没有移开,幽暗狭眸深凝,藏着让人无法察觉的情绪。
秦枭脱下外套,挂在手臂上,不疾不徐地走上阶梯。
步子幅度均匀,笔直颀长的双腿一上一下地迈进,步态稳而挺拔,举手投足间无不散发出一种高冷贵公子的气质。
席月清看得不由自主地失神,竟就这么看着他走到自己面前,然后顿住,不再上前。
“到饭点了。”惯常清冽如泉的嗓音,“我换身衣服就下来。”
他似是心情不错,深邃狭眸宛若点缀微芒的星河,明明并没有嘴角上扬,还是给人一种眉眼含笑的感觉。
“哦。”席月清故作淡定自若地敷衍应声,避开对方的视线,偏身贴墙给秦枭让位置。
她原本想直接问他明明都在外面吃过,都打包回来了,何必又下楼吃饭。
但话卡在喉咙里,问不出口。
毕竟她也不是他的什么人,好像也没什么权利和资格去过问他的私生活。
更何况,昨晚秦枭可是直接把她给撇下了,甚至都没提过要庆祝她在展示会上的大获全胜。
在这点上,秦枭是真的还比不上周蓝。
至少,周蓝还会很有仪式感地让花店给她准备了一大束花,送到别墅来。
席月清暗自腹诽,丝毫没有注意到这样的心思,与从前的自己截然不同。
她偏着脑袋,眼睑低垂,长长的睫毛随着往下掩,恰恰遮住了她眼底的淡淡失落。
一头乌黑长发被她简单随意地扎了个马尾辫,松散的一些碎发从辫子各处冒出头,莹白小巧的耳垂泛着绯红。
宽松米色的连衣长裙线显得她气质婉约,与在外面时那孤傲高冷的模样相差颇大。
秦枭不着痕迹地默默打量一眼,将她这一身的慵懒婉约尽收眼底,也迅速藏起心底因她而掀起的莫名悸动。
“你还不上去?”席月清见他还站着没动,便转回头,语气不善地催促。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感觉秦枭似是有些火热的视线还停留在自己身上。
一双灵动澄澈的眸子斜斜地睨过来,带着薄愠的嗔怨,莫名就显得娇娇的。
微凸喉结上下滚动一下,秦枭略微低下头,清了清喉咙。
“好。”
他声音莫名地沙哑,不等席月清反应,便迈步上楼。
看着男人脚步加快地上楼、回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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