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你就与露伴分开,医务室的老前辈今天临时有事倒是来托你帮她代个课,你本来在实习期一连请了好几天假,如果这再不去实在是说不过去了。
“让我看看她上的是几班的…”你从她给你预留的课件里看见了张班级名录,上面都是些学生的名字,你一眼就看见最下角那个格格不入的外国名,不由得一愣,“这可真是有缘。”
乔鲁诺·乔巴纳,你默念着这个名字转过去看其他的事情,事情很简单,简单到这似乎不是你第一次干这种事情了,熟能生巧的简单。
倘若你再去否认那些过去,只能说是拎不清又愚蠢了,起码比你想象的要好,你能够很轻松的接受那些对你的视线,但始终是承受不了他们对你的期盼。
道理谁都懂,可愿不愿意去接受,就是他们的事情了,就像艾尔顿说的,你现在也只是你自己而已。
时间还尚早,你将教案收好带上准备再出去转转,叫你一直坐在这里太无聊了,现在正值夏季,学校的花架上攀爬的花朵开的还正美,而那头的房间…你思考了下,似乎是并不常用的画室,那里除了课和社团活动倒也是没什么人来。
“机会难得,去看看学生们的画吧。”你小声的叨着,走近了那间房间,铅笔在纸上一笔一笔的摩擦声很清晰,节奏意外的好听,当你站定在画室门口时里边的人也同时转过了头。
曾听人说过,眼睛是最好记住一个人的地方,不然你怎么总是会先注意到他们的眼睛呢,那人见到你不由自主的眯了眯眼睛,他的眼上有两条伤疤。
“你、你好,我有打扰到你吗?”你开口问他,却又很快反应过来对方都因为你停下了动作,这个问题可真是蠢到家了,“抱歉…”
“不,并没有,我刚好缺少了些灵感准备停笔。”他摇了摇头,将一旁亮着屏幕的手机熄屏,“但现在灵感回来了。”
你不由自主的松了口气,他似乎也是你的老熟人之一,见到你却是没什么太过的反应,这让你好舒适很多,走了过去。
他正在画窗外的风景,他坐着的地方刚巧可以看见外面那个花架,你坐在了他不远处,像是了解一般他又转过头去画手头的画。
“你知道我是谁的,也知道我的情况。”你托着脑袋和他说道,那些有关联的人自然会和他们传递消息的。
“重新介绍一下,我叫花京院典明。”他没有否认,只是将自己的名字又一次的告诉了你。
这回轮到你噎住了,你望着他有些不知所措,却又有些想哭,这就像是你曾经失去过他一样。
“眼伤还…疼吗?”你问道。
“已经好很多了,这些事情都已经过去了。”花京院说着,喊了声你的名字,“我很高兴能够再次遇见你。”
“很高兴,你还活着。”
“我也,我也很高兴…”眼前的景象一下子就模糊了起来,你连忙低下头不让人看见,自从见到他们就连哭的次数都多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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