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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戈刚准备让大厅里众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呢,可却从大厅之外传出了一道声音:“村长大人,我有事情想请教村长大人!”
谢文谢武回身道:“爹,你怎么来了?”
笑脸的谢安顿时脸黑了下来,“怎么,翅膀硬了,将你们爹爹我不放在眼里了!嫌弃你家爹爹我丢你们的脸了!”
谢文谢武连忙回到:“父亲大人,儿子不敢!”
“哼!”
秦戈见此问谢安道:“谢老有何指教?”
“嘿嘿!”听见秦戈问话了,也没了表示父亲威严的兴趣,瞬间对那两兄弟不理不睬了,转过身笑着对秦戈说道:“不敢,不敢,村长大人,老朽有一事请教,还望村长不啬赐教!”
秦戈看着眼前那笑得牙齿都露了出来的谢安,内心很是惊异!这变得年轻的老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逗逼,要不是在公共场合,秦戈得注意自己的形象,恐怕秦戈会附和一句,‘兄弟,你是猴子请来的逗比吗?”秦戈连忙抛除内心的想法,严肃的说道:“谢老有何疑惑,但讲无妨!秦戈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真的?”
“比假的还真!”秦戈不知这么冒出来这么一句话!
这时谢安收回笑容,面露严肃的说道:“还请主公说明,今天老朽调动不了浩然之气的原因,老朽不知其中缘由,老朽可是担惊受怕啊!”
“这个...这个嘛...”秦戈支支吾吾起来!
这时谢安又一礼,严肃的说道:“启禀主公,天子重言、人主之言,不可不慎!还请主公三思!”
这句话说的秦戈真是尴尬!
谢安就差指着鼻子骂了:你作为一个势力之主,言而无信!与小人何异也!
“咳咳!”秦戈对着谢安笑道:“谢老休要急躁,这不是我在组织语言吗!嗯,你且听我慢慢道来可好?”
谢安一个躬身伏地,说道:“是老朽冤枉了主公,是老朽打断了主公思维,还请主公任意处置!”
这可吓了秦戈一跳,老家伙你没有如此必要吧!我也没有计较啊!没有为了一个答案搞得这样,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我在欺负人啊!幸亏老爸老妈下了线去!不然你家主公我要被你害死了!
秦戈想到这里,起了恶搞的心思,让你给我尴尬,便对着谢安说道:“嗯,既然如此,就罚你抄书去吧!什么时候我的心灵创伤好了,我就再告诉你!”
“主公这…”
“怎么,你是在质疑我,你不是说我任意处置吗!”秦戈还是有点嫩了!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翘了起来!
看着如此一幕的谢安,巴不得抽自己两个大耳巴子:让你急,都这么大年龄了,还如此急躁!
谢安便对秦戈说道:“属下不敢,不敢,是属下唐突了!”
就在这时,响起了谢文谢武的惊呼:“怎么了,胸中浩然之气竟无法调动,这可如何是好!”
听到这里的秦戈知道自己今天要将禁法阵纹的事情说出去了!而愁眉苦脸的谢安,脸上的表情也丰富了起来!
“肃静!稍安勿躁!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主公见谅,我等下次再也不敢了!”谢文谢武稍稍平静的的说道!而与谢文谢武不同的是,谢安正掩面失声大笑!谢安用长袖挡着,秦戈也看不甚清楚!
“还请主公解惑!”
“我等请主公解惑!”大厅内贾鲁裘良等人齐齐说道!
好,且听我道来:“你们看你们的脚底下是何物?”
“这…”传来了众人迟疑的声音。
而贾鲁在心里暗道:“我们脚底下不就是青砖吗?还是我亲自督造的,嗯,主公这么问肯定有深意!应该是其他原因!”
其他人差不多都是如此想法!而只有高觉不假思索的说道:“这不就是青砖吗?”
而听到这句话的谢安,瞬间想到了其关键点:“对啊,起初我以为是村长在大厅周围施展了什么手段,看来问题就出在了脚底下的青砖上了!”
谢安看着对高觉点头的秦戈,疑惑的说道:“主公,莫非我等脚下的地砖是否有蹊跷?”谢安实在是想不出青砖为何会有如此效果。
而还未等秦戈回答,贾鲁抢先说道:“怎么可能,这青砖是我亲自看着督造,亲自看着铺设的,怎么可能会有如此邪异的功能!万万不可能是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