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僻的、角落里的一桌上,只坐着三个看上去十七、八岁的年轻女孩。说话的这位,正是新娘父亲的嫂子的二表姑的三女儿的独生女。
“那已经不能用帅来形容了好不好?风流倜傥!”接话的这个小女孩原来是新o的父亲家对门邻居家儿子的大舅子的表妹。
“我看是邪魅妖惑吧。”另一个提出反对意见的、看起来也差不多年纪的女生,却是新o的舅舅的连襟的表姐家的孩子。
“今天这对新o新娘是疯了吧,找了个伴娘那么漂亮也就算了,伴o也找一个这样的,有这两人在这,谁还看新o新娘啊!” 对门邻居家儿子的大舅子的表妹小声嘀咕。
“坑爹啊!瞎了,你!” 嫂子的二表姑的三女儿的独生女毫不留情地念了一句,“看清楚,那个男的不是伴o,西服上没戴花。”
邻居家儿子的大舅子的表妹丝毫不以为意,仍旧全神贯注盯着场内的焦点,“这帅哥专门找那个伴娘的麻烦哎。他说那伴娘手里的酒掺了水!”
“瞎了,他别是看上她了吧。” 舅舅的连襟的表姐家的女儿火速进行了判断。
“不可能啊,按照那些脑残言情作者写的,要是喜欢她不是拼命帮她挡酒么。” 嫂子的二表姑的三女儿的独生女听力不错,隔得很远还是听清了剧情。
“矮油,他竟然还自带了酒水!他说伴娘喝的酒不靠谱,把自己带来那酒给她倒到杯子里了!” 舅舅的连襟的表姐家的女儿呼喝着差点蹦起来。
“你们看,那伴娘都快哭出来了。天雷啊,她这个表情简直能把人全身都麻酥了。我们这些萌妹纸伤不起啊!” 邻居家儿子的大舅子的表妹嘟起嘴抱怨。
“还是那个真的伴o懂得怜香惜玉!治愈系法师啊,他把酒接过来帮伴娘喝了。” 舅舅的连襟的表姐家的女儿差点欢呼出声。
“可是那伴o喝完酒,再望向那个妖孽帅哥的眼神怎么那么奇怪?他看上那个帝王攻了吗?” 嫂子的二表姑的三女儿的独生女视力也是出奇的好。
“真尼玛腹黑啊,那妖孽临走还不忘把他手里那瓶真酒交给他身后那矮个儿男的,让他跟着那伴娘盯着她喝!” 邻居家儿子的大舅子的表妹都不由得心里愤愤不平起来。
“快看,那美貌伴娘也是真汉纸啊,愣是不喝他带来那瓶酒,自己从客人桌上开了一瓶没开封的酒,帅啊!” 舅舅的连襟的表姐家的女儿由衷感叹。
“他生气了!气场出来了,快看!” 嫂子的二表姑的三女儿的独生女戳了戳旁边的女孩。
“哇,纯爷们儿啊!太酷了!” 邻居家儿子的大舅子的表妹双手合什、两眼星星状。
“瞎了,那伴娘不鸟他!帝王攻居然撤退了!” 舅舅的连襟的表姐家的女儿看直了眼。
“快听听那妖孽跟站他旁边那矮个男的说的是什么。” 嫂子的二表姑的三女儿的独生女张大了耳朵。
“听不到啊,咬耳朵说的。” 邻居家儿子的大舅子的表妹无可奈何。
“看口型好象是‘看着她’之类的……”嫂子的二表姑的三女儿的独生女不知道是不是学习过唇语。
“他走了,走出去了!你们谁去朝他要□□号,快,没机会了!” 舅舅的连襟的表姐家的女儿看着男人的背影干着急。
她的这句话碰巧提醒了身边的两个女孩子,谁都知道跟那男的要□□号没戏;只好三个人互相交换□□号码,最后竟然决定都不要说话了,在手机□□上面聊,顺便比比谁在手机上面打字打的最快。
童谣一整个晚上都在咬牙捶地;一生一次的圆满婚礼硬是被一对卡地亚/情侣手表给搅乱了!一对cartier,引来了林天翔;一个林天翔,摧毁了自己的伴娘;千古不变的真假敬酒戏法,最后全成了真枪实弹的蛮干;连她这身经百战、酒精考验的强悍人士现在都已经站不稳脚了。
再一抬眼,那伴娘早堆在沙发上人事不省!
被委以重任的胡小鹏站在沙发旁边,拍了拍孟苡蝶的肩膀,没有反应;“童谣,我送她回吧?”
拼命抑制着堵在胸口的沉闷感,童谣挥了挥手,“快把她带走!”皱着眉,停了好一会,很不容易舒服了一点,赶紧补充了一句,“直接送回她家啊!你敢占她便宜……嗝……我饶不了你!”
即使再轻,搀扶着一个毫无意识可言的人走出饭店也不是件轻松的事;刚把这女人放到后座上面,口袋里的电话忽略响了起来。
“翔哥……喝多了,我现在送她回家……嗯?我们就在饭店停车场;啊?你要过来?好,那我就在这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