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杏寿十郎,整个战场倒在他手上的人是最多的。
或许是静香的离去让他对这个世界失去了留念,战斗的时候根本就没想着躲避伤害,甚至以伤换伤也要解决对手。
已经杀疯狂了的月季只依稀记得杏寿十郎倒下时交代想跟静香埋在一起,最终失血过多力竭而亡了,就躺在月季旁边。
而月季之所以还能活下来,是因为心存死志的杏寿十郎拼尽全力解决敌人,为月季硬生生杀出一条活路,带着曾经队友的希望与对未来生活的憧憬而努力坚持下来。
直到察觉不到周围有任何人影之时,月季才缓缓看向四周,周围一片猩红,确没有一个人可以站立,而作为他的对手,一名不知名的中忍倒在了他的刀下时,才察觉周围已经没有敌人了。
擦了擦眼睛里的血液,迎着晨曦矗立在战场了,确定周围暂时安全,身心疲惫的月季差一点又倒了下去,踉踉跄跄的观察四周,到处都是倒下的忍者。
坐在一块石头上,费劲的给自己吃了一颗兵粮丸,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一夜之间,活蹦乱跳的同伴们倒在了血泊之中,敌人也尸横遍野,不出意外的话整个营地也只剩下他一个人,能活下来还是依靠了性情大变心怀死志的杏寿十郎。
明明很想哭,但眼泪却怎么也流不下来,或许早已经流干了吧。
突然身后传来动静,月季往后瞥了一眼,眼睛余角判断了来人的位置,右手握紧了自己的刀柄,疲惫的他已经懒得去看是谁了。
……
“终于清醒过来了吗,果然已经来晚了,好像只有你一名生还者了啊,你还好吗?”
听到对方询问,月季努力支撑着油尽灯枯的身体,看向来人,金黄色的头发十分耀眼,额头上佩戴者属于木叶的忍者护额,然后点了点头。
吃力的将忍刀放回腰间的刀鞘,紧接着不管不顾的躺在了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享受着绝处逢生的喜悦,手臂放在眼睛上,只是眼泪不自觉的缓缓流下。
“你是警戒哨所唯一的幸存者吗?我是波风水门,第一批支援的人,只是看样子已经晚了啊。”
“嗯,确实晚了,突袭来的十分突然,时间选择的刚搞好,在人最容易犯困的时间发起突袭,无论是人数还是实力我们都处于劣势。
我们退无可退只能选择鱼死网破,营地守卫薄弱,无奈之下只能前往这里与上忍们汇合,再之后,我们的防线彻底崩溃,各自为战。
昔日的同伴一个个倒下,活下来的人根本就来不及悲伤就淹没在人群中,岩忍的土遁在这种战斗中占据了绝对的优势,没想到我居然能活下来看到今天的太阳。”
“你还好吗,增援部队马上就来了,虽然受到了阻碍,但我们有自来也老师带队,不会很久的。”
“嗯,剩下的拜托你们了。”
“放心吧,毕竟他们都是木叶的英雄啊。”
……
后面发生了什么月季无从得知,得知增援部队即将到达,波风水门的到来让月季提着的心彻底放松下来,毕竟波风水门可是天才中的天才。
疲惫占据了月季的全部,很快就陷入了沉睡,只留下波风水门一个人孤零零的打扫战场,寻找幸存者或者给幸存的岩忍补刀。
当月季清醒过来的时候,看着陌生的天花板,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的味道,不用猜就知道自己已经身处医院。
尝试活动了一下四肢,发现没有任何不适,身上的伤口在医院的治疗下早已经恢复如初,只是身心疲惫的月季此时根本就提不想动,查克拉也没有完全恢复。
在医院中修养了半个月之久,月季才得到医院批准出院的申请,住院期间玲与鹿角与丁智他们都来探望过月季,当然也少不了安慰一下,毕竟这一次只有月季一个人活了下来。
说实话,月季还是很羡慕他们的,战争结束之后就已经返回了木叶,自身安全得到了保障,像月季这样刀头舔血的日子强得好几倍。
玲还是老样子,虽然还是老样子,不过身子开始长开了,毕竟年龄的增长,身体也逐渐开始发育起来。
唯一没有变的就是那腹黑的性格,虽然是分家之人,但她并没有其他分家之人的阴暗面,其实日向一族分家的忍者绝大多数人还是跟开朗的。
憎恨宗家的人肯定有,但大多数还是选择了躺平,而玲就是选择了躺平,人依然腹黑,但是跟当年在学校的时候相比,犹如换个一个人一般。
那个争强好胜的玲已经不见了,或许原来的玲已经消失在了战场上,而现在的玲,就像被社会打磨了菱角一般,或者这就是成长的代价吧,独属于日向一族分家的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