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人员,多长时间会被病毒侵蚀,不同载体下,身体的变化如何。
精瘦的男人绕过愤愤不平的年轻男人,向着自己的目的地继续前进。
烧饼扭头看了看呆站在原地的年轻男人。
两条路,要么同流合污,要么奋起反抗。
不过奋起反抗这条路,估计年轻男人是走不通的,烧饼不相信整个实验室里只剩他一个人,为什么焦急出来求助的只有他一个人。
只能说明其他人都是同流合污的人。
或者说,他们有着同样的“理想”,早就做好了为“科学”献身的准备。
当然,这些不是烧饼关心的事情。
初来乍到的他们,51楼有很多他们需要了解的事情。
至于被咬的人如何,烧饼也不关心,只要他继续跟着男人,很快就可以知道被咬的人之后是什么情况。
烧饼跟着杨老师,又进入了一个摆满机械仪器的房间,这个房间并不大。
比较引人注目的是房子中间摆放的金属床。
此刻床上正固定着一个裸露着身体的女性。
不得不说池余脑中思想为什么容易跑偏,毕竟和他生活在一起的小烧饼,也没正常到什么地方。
烧饼首先想到的不是男人拿来的装着未知病毒的瓶子。
而是先想到,冰冷的金属床,被固定的裸露女性,男人要有多变态的爱好,才会有这样的性癖。
当然,作为机器,烧饼没有池余那么多发散性思维。
思考方向仅仅跑偏一秒,就被自动引导回眼前。
被称为杨老师的精瘦男人,从墙边的金属台面上拿起一支长管形状的仪器。
至少烧饼存储的知识库内,他没见过眼前这种东西。
小瓶子好像就是专门为这种器具准备的。
烧饼看着男人轻松的把小瓶子卡进了这个长管状的器具中。
小小的金属手臂在身体边摆动了一下。
所以说人类的身体很脆弱。
如果换成他,绝对无惧这样小小的仪器。
此刻,值得注意的不是人类脆弱的身体,而是固定在床上的人,明显是具有意识的。
看着男人拿着仪器走近。
金属床上的女性开始用力挣扎,口中含糊不清的嘟囔着。
说的什么,烧饼无法分辨,对方就好像被剪掉舌头的人一般,根本无法吐出正常的字句。
“你知道的,挣扎没用。”杨老师说话的语气很随和,听上去仿佛在安抚床上的女人。
可是手中拿的东西却一点没有颤抖。
今天,这支小瓶子内的东西,注定是要注入到女人的身体内。
池余抬起左手,看了看终端上显示的时间,烧饼已经溜出去很长时间了。
要不了多久,就到下班时间,还没有回来的烧饼,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脚步?
至于烧饼的安全,他倒是不担心。
自己的终端并没有接收到烧饼发来的紧急信息,而且,以烧饼刚刚改进过的身躯,51楼就算具备杀伤性巨大的武器,烧饼也具备了足以逃跑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