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若非得知自己竟然有了一个两岁多的儿子,又得知梓涵对孩子非打即骂时冷时热,担心儿子会受到梓涵伤害的若非,便莽莽撞撞地坐上当晚的飞机回到了滨市,回到了浅水湾公寓。
可是当若非向梓涵求证的时候,却万万没有想到梓涵竟然对自己说小丽没有生孩子,而且还当着若非的面给小丽打过去电话,并且按了免提。
“小丽,你现在在哪儿呢?能不能过来一趟?”梓涵对着手机问道。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这两天出差吗?你怎么忘了?”电话那头传来小丽清晰的声音。
若非心想小丽这时候还在北京呢,她能赶过来才怪。
“若非今天一大早就来找我,他非要说你给他生了一个儿子,真有意思,这怎么可能呢?”梓涵一字一句地说道:“当年是你亲口跟我说不喜欢生孩子,已经把怀的孩子打掉了。可是若非也不知道从哪儿听来的消息,非说你当年已经把孩子生下来了,这大清早地忽然跑来向我要儿子,你说,我到哪里去给他弄儿子啊?”
“若非?!他去了滨市?去了浅水湾公寓?”小丽显然吃了一惊,“我……我当然没有生过什么孩子……”
若非一听当时就急了,对着电话喊了起来:“小丽你不能这样,你要实话实说才行,我要见我的儿子我要见见儿子……”
梓涵一下把电话挂断,表情诡异地看着若非说:“你都听见了,小丽刚刚已经亲口说过了,没有孩子,她没有生过孩子。你若非不会是疯了吧,在做梦是吧?”
“是小丽亲口对我说的,我不是在做梦。”若非不服气地说:“是小丽跑去亲口对我说的,难道还会有假?”
“可是刚刚小丽的话你也听到了,那也是她亲口说的。”梓涵把脸凑到若非面前,用他那忧郁而又深邃的目光盯着若非看了好半天,情绪突然失控。
他大声地歇斯底里地对若非吼道:“我跟你说过多少回了,女人都***是祸水你就是不听……,既然你已经离开了滨市离开了我,那你就乖乖地去做你的明星梦好了,不要招惹那些祸水,那样只会给你带来无尽的烦恼和痛苦……”
“你不要对我大吼大叫,我受够了。”若非一把推开梓涵质问道:“你说女人是祸水,那么男人是什么呢?你告诉我男人是什么?1
“好吧,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你的翅膀已经硬了,你已经不再需要我……“梓涵失落又痛苦地说:“那就请你以后离我远远的,越远越好永远都不要再让我看到你,”
若非没有理会梓涵,站起来仔细地查看着梓涵的每一个房间,他想看看是不是存有孩子活动的迹象,可是观察了半天,他发现这所房子跟三年前自己离开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两样。尤其是那个巨大的酒柜,依然摆放了各种各样的酒瓶。
若非又跑到14层b座5单元,那个曾经属于自己的房间,那个属于自己跟小丽“圆房”的“新房”。依然从门框上方找到了房门钥匙,打开房门一看,一切如故,好像根本没有人住过的样子,更不要说有孩子使用和玩耍的东西和迹象了。
“小丽现在脑子有点不正常,她想男人想疯了,想孩子想疯了,她想利用你们曾经的关系要挟你,你千万不要听她胡说八道……”
若非在回北京的路上,一直反复咀嚼着梓涵对自己说过的这番话。难道真的是像梓涵说的那样,小丽的脑子出了问题?
想到这里若非拿起电话,拨通了小丽的号码,他想再想小丽证实一下,当年她到底有没有为自己生下儿子。
“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一连好几天,小丽的电话一直处于关机的状态,怎么拨都拨不通。
到底是谁在说谎,到底是谁的脑子出了问题。是梓涵还是小丽?
这些问题一直缠绕着若非,使得他做什么事情都感到心不在焉神情恍惚。直到几个月后清妍从国外回来,若非才将“孩子”的疑团暂时从脑海里剔除出去。
也许真的是小丽在说谎。也许正想梓涵说的那样,小丽的脑子出了问题,她想拿一个子虚乌有的“孩子”来要挟自己,她想让我还像以前那样跟她保持**上的关系,甚至她想要敲诈我也不一定。
这怎么可能呢?若非在心里暗暗发出冷笑。小丽,今非昔比,以我若非现在的地位和知名度,怎么可能跟以前一样任由你摆布呢?看来你的脑子真的出现问题了……
若非把烦恼从脑海里剔除之后,便又开始全身心地一门心思地将全部精力都放到了清妍身上。
“清妍,你可回来的,你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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