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二娃走进屋内,手里提着一把三寸长明晃晃的匕首。那匕首正是扎在那条赤花眼镜蛇头上的那把,在黑洞洞的老屋里更显得贼亮贼亮的。
若非身上的每根汗毛都竖了起来。
二娃坐过来坐到若非的床边,举着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在若非眼前晃着。
“你答应要给兄弟我一个痛快的死法,麻烦你动作麻利点,不要让我感到疼,”若非颤抖的声音说:“我不怕死……就怕疼。”
“你还没睡?”二娃幽幽地问。
“我***能睡得着吗?”若非委屈地说:“不知道你是什么人,不知道是谁要杀我,更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这条小命就没了……”
若非越说情绪越激动,“你要杀我就赶紧的痛快点,不要这样整天提心吊胆的让我受折磨。我知道你的主子已经下命令了。”
“我主子下了什么命令?你知道他下了什么样命令?”二娃站起来在屋里焦躁不安地走着,“他让我自己看着办,让我自己拿主意解决……哈哈1
“让你自己解决?”
若非怔怔地看着二娃,结结巴巴地说:“你……你想怎么样?你……可得想明白喽,平白无故地杀一个人,早晚会被警察抓住的。我俩平日无怨素日无仇的,你……你可得想好了再做决定……”
“我也是这样想的,”
二娃突然走过来将脸贴在若非面前,透过窗外的月光,那双精明的眼睛里瞪着恶狠狠的凶光。 “可是你已经看到了我的脸,还知道我家里的情况……谁敢保证我今天放过你,日后你不会来找我算账……”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的,”若非拼命摆着双手,“我若非对天发誓,只要我能活着出去,日后只能报恩不能报怨,再说我们之间也没什么恩怨,你也是受人指使的……”
“放了你也可以,不过我得留下你一样东西。”二娃打断若非的话。
“什么?你想要什么东西我都给你。”
“眼珠子1二娃说完便举起手中明晃晃的尖刀。
“妈呀,那还不如把我杀了呢。”若非吓得捂住眼睛哭了起来,“我要是瞎了,我那年迈的老爸老妈怎么办啊,谁来侍候他们给他们养老送终碍…我求求你干脆杀了我吧……”
若非这一哭似乎真起了作用,二娃收起手中的刀子坐在了一旁,长长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嘟囔着:
“唉!我从小没爹没娘,跟我婆婆长大的。我婆婆上了年纪,还得侍候我生病的妹妹,让老的侍候小的,是有点不合适。”
“二娃你有没有想过,你那主子让你自己拿主意到底是什么意思?”若非见二娃心生动摇,赶紧找机会劝解道,“你主子的意思是不是要放弃杀我埃肯定是他已经达到了他想要的目的,然后把我这个皮球踢给了你。你怎样处理我跟他都没有关系了,出了事儿你自己兜着。”
“是这样吗?”二娃皱着眉头问。
“当然是这样了,你好好想想,他到底怎么说的。”
“昨天我打电话,他说让我自己看着办,然后说让我赶紧回去,该干嘛干嘛……”二娃挠着头皮琢磨着。
“那不就结了,让你赶紧回去该干嘛干嘛,不就是让你放了我吗?”
“是吗?”二娃看着若非抱怨道:“我白天是想放了你,让你一个人在山上爱往哪儿跑往哪儿跑,可谁让你非得跟我下山。”
“你不说山上到处是逮野猪的陷阱,搞不好我就掉陷阱里去了或者让毒蛇给咬死了,”若非哭笑不得地说:“你那是放过我吗,你那是让我自行了断埃”
“得得得,容我再想想,先睡觉。”二娃不耐烦地说完,一把掀开了若非的被子钻了进去。
“你干嘛啊?”若非捂住身体问道。
“我睡觉啊,你总不能让我睡地上你睡床上吧。”二娃瞥了若非一眼,“瞧你那样儿,谁稀罕看。”
二娃一翻身将被子裹到了身上,呼呼大睡起来。
五月,地处半山腰上的这座老屋里的气温,也就只有七八度的样子。身上的被子被二娃全部裹在了身上,若非冻得直打哆嗦。
没办法,若非只好拽住被子的一角,将身体紧紧地靠在二娃身上,然后伸手搂住了二娃的身体。
若非感觉身体暖和了许多,正打算闭上眼睛睡去,却听到二娃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那呻吟声是急促的娇嗔的享受的,听得若非感觉浑身一阵燥热。
正当若非打算翻过身去的时候,二娃突然将身体翻过来紧紧地搂住了若非,闭着眼睛开始不停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嘴里依然发出“碍…氨的呻吟声。
若非明白二娃是在梦里想着淫#欲之事呢,看来他体内集聚已久的焦虑和急躁的情绪,想要好好释放出来了。
若非虽然觉得身体一阵燥热,却因为自己的性命还握在他人手中不敢懈怠,另外再加上身体被络腮胡他们打得隐隐作痛,所以并没有情绪去想那些风雨之事。
不过看着二娃难受的样子,便忍不住想帮他一把。
于是他把手伸向了二娃早就直挺起来蠢蠢欲动的“老二”,轻轻地温柔地抚摸起来。
只消片刻功夫,二娃便大叫一声喷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