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跪在储物间的地上用手抠了好半天,也没让自己吐出来半点东西。想想如果自己一旦粘上了那玩意,那自己就彻底被毁掉了。
于是他呆呆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内心充满了绝望与恐惧。
梓涵,你现在在做什么,你知道我已经被络腮胡绑走了吗?你在找我吗?
快来救我啊梓涵。我知道你总是在我需要你的时候出现。就像大年初一的时候,我倒在建筑工地冰冷的雪地上,眼看就要死去了,是你奇迹般地出现在我的面前,将我的命救了回来。
现在我又要死去了,你赶快来救我埃以后我一定听你的话,一切都听从你的安排,不会再一个人随随便便出门……
若非正胡思乱想着,门外传来一阵“稀里哗啦”转动门锁的声音。若非赶紧闭上眼睛,装作还没醒来的样子。
“啪”的一下,若非感觉眼前一下亮了起来。原来房间里是有照明的。
有人走过来,扒开自己的眼皮,滴了几滴药水,紧接着又在自己受伤的部位擦药水。若非心想是谁这么好心,居然偷偷跑来帮自己。
这样想着若非便忍不住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原来是海子。
“怎么还不醒过来埃你这小子皮薄肉嫩的也太不经揍了。”海子一边在若非身上擦药,一边嘟囔着。
“哎吆1
若非疼的一个没忍住,大声叫了起来,“你轻点啊,疼死我了。”
“你醒啦?”海子惊喜地说:“醒了还不赶紧睁开眼言语几声,故意诈尸吓我呢。”
若非瞥了海子一眼没有说话。
“还生我气呢,”海子笑了笑,“我也是在胡经理那高压态势下被逼无奈不得已才动手打你的埃我下手可轻了,真的,基本上都是虚拳。”
若非依然没有搭理海子,一把夺过海子手里的药膏,自己涂抹起来。
“虚拳你懂吗,就是看上去十分用力十分凶狠,但是真打过去根本就没上劲儿,基本上是跟自己较劲儿,使傻力气呢。”
看到若非依然不理会自己,海子便不停地唠叨着,“你说我能真打你吗?咱俩什么关系,咱俩是哥们儿是吧,是兄弟,我能对自己兄弟动手吗?”
若非心想你算什么兄弟啊,平时没少骗自己的钱,还帮着络腮胡引诱自己吸违禁品。
“好了好了别说了,我就知道在明星娱乐公司,哥对我是最好的了,”不管若非心里怎么想,嘴上却对海子一口一个哥叫着。
“那是埃”海子说着,从旁边拿起一瓶水还有一个盒饭递到若非面前,“饿了吧,除了哥哥我想着你,没人想着你。”
刚刚只顾了浑身疼痛还没感觉到饿,现在一看到饭菜,若非突然感觉自己的胃里像有一个大大的空口袋,恨不得把一整盒饭菜统统囫囵个儿地倒进去。
只消一会功夫儿,若非便把盒饭吃个干干净净颗粒不剩。
“你慢点吃啊,”海子说着把水瓶递了过去。
若非刚要接过水瓶,却又蛇咬一般地把手抽了回去,“这水里加东西没有?这两天络腮胡是不是又给我喂药水了?”
“放心吧兄弟,我能害你吗?”海子不耐烦地指指水瓶,“还没开口的矿泉水,你瞧瞧还是你自己做的广告呢。”
若非接过水瓶一看,可不是吗,瓶子的包装上还有自己身穿白衣,站在雪山上惬意陶醉的形象。
哦,香格里拉,我的天堂!
想起自己在香格里拉小木屋里无忧无虑自由自在的生活,若非心里感慨万千。如果有机会回到香格里拉,宁愿死在那里永远都不再离开……
“我说你这人吧,也是有点轴,你说你想离开胡经理,跟他打声招呼不就完了吗,偷偷摸摸不声不响就这么消失了,他能不生气吗?”海子看着若非埋怨起来。
“我跟他说了他能放我走吗?”若非喝了一大口水,捶了捶胸口,没好意思把自己在工地上差点被杏儿的叔叔打死的事情说出来。
“那你这样这样偷偷溜了,也不想想胡经理他能轻易放过你吗。”
若非低下头没有说话。
“其实胡经理对你真不错,我跟了他这么久还没见他对哪个人那么好过。你没见他当初怎么对小月的……”海子不停地数落起若非,“其实那天揍过你之后,胡经理自己也难过的大哭了一场呢,他说他原本是想重点培养你的,没想到你竟然背叛他……”
见若非低着脑袋好像认真在听的样子,海子继续劝道:“以后啊,你就好好跟着胡经理,以他的人脉和关系保证能把你捧得大红大紫……,胡经理还说,只要你回心转意,他一定不计前嫌,对你更好……”
“你是来干嘛的,你是来说服我好好听话老老实实当牛做马受络腮胡摆布的吗?”若非打断海子质问道。
“我今个儿还真是来劝你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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