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烽叹了口气,起身说道:“我还有事要处理,你们玩吧,我先走了。”
凌柯诧异地抬头:“还有什么事啊,今天就别做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刘烽看了一眼张琪,发现她也看着自己,有些窘迫地说:“我真的有事,先走了。”
张琪看着他转身离去,知道他是想离开,给自己创造机会,不由苦笑,凌柯那个木头是不会邀请自己跳舞的,她微微叹了口气,喝了一口酒。
凌柯回头看到她,提醒道:“你少喝点,你的脚还没有全好。”
张琪心中升起一股窒痛,她想和凌柯跳舞,可是又不好意思直说,于是带点挑衅地看着他,说:“我的脚早就好了,我还能跳舞呢,你看着!”
说着,她就起身向舞池走去。凌柯下意识地站起身,追上她,拉住她的胳膊说:“你别乱来,万一再扭伤……”后半句话他没有说出来,因为张琪借他这一拉之力突然撞进他的怀中,双手顺势环上他的脖子,两人之间再没丝毫距离,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
凌柯感觉心脏漏跳了几拍,下意识想去拽她的手,张琪故意装醉,她抬头看着凌柯,醉眼迷离地说:“跟我跳一支舞吧。”
凌柯感觉口干舌燥,他看着她红扑扑的脸,加大力气将她紧紧环绕在自己脖子上的手拽下来,推开她,说:“你醉了,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张琪怔怔地看着他,眼眶微红,她感觉很羞辱,自己已经腆着脸这么主动,他还是如此不解风情。
张琪低头扶住额头以掩饰自己眼中的泪水,她感觉无地自容,稍微退后了两步,挣脱开他抓住自己肩膀的手,有些狼狈地转身:“我去下洗手间。”
凌柯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咽了口口水,他摸了摸胸口,心脏跳的很快,他心神不宁地回到座位,喝了口果汁,味同嚼蜡,他干脆拿起酒瓶狠狠灌了一口酒,感觉一股火舌直窜入内俯。
他有些后悔,不过是一支舞而已,为什么自己要推开她,明明想要拥抱她,到底是什么阻隔了两人。他又灌了一口酒,想到了刘烽,他离开难道是为了成全自己,那么他一定很痛苦,凌柯镇定下来,他没有做错,他不能做伤害刘烽的事,他应该和张琪保持距离。
张琪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凌柯捧着酒瓶在喝酒,她坐到他身边,从他手中抢过酒瓶,说道:“你干什么?你不是不喝酒的嘛。”
凌柯看着她,有些尴尬。
张琪见他盯着自己,赶紧说道:“抱歉,我刚才喝醉了,不是有意的。”
凌柯点点头没说话,张琪也不说话,她只是默默地看着舞池中跳舞的人,眼神有些哀伤。
凌柯实在不忍,说道:“我不太会跳舞,如果你想跳,我可以……”
“不用了,我不想跳。”张琪冷冷地拒绝。
凌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拿起酒瓶又喝了口酒。
张琪突然站起身,微笑着说:“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你少喝点酒。”
“我送你。”凌柯站起身说道。
“不用了。”张琪说完,穿过人群,头也不回地离开。
凌柯捶了捶自己的脑袋,闭着眼将酒瓶里的酒尽数喝完。
第二天,他是被熙承摇醒的,他睁着微红的眼睛,感觉一阵天旋地转,他嘶哑地问道:“干什么?”
“什么干什么?起床去训练场了。”熙承已经洗漱好,正在把武装带扣到作战服外。
凌柯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脑袋,他坐起身,看着小小的宿舍,想起昨天自己喝了很多酒,想起张琪哀伤的眼神,他叹了口气,穿衣洗漱,跟着熙承去训练场。
牧小光已经跟着陈成在学习射击了,他看到凌柯过来,咧嘴笑道:“大哥,早!”
“早,练的怎么样了?”
陈成说:“这孩子很有天赋,是个好苗子。”
凌柯看牧小光一脸得意的模样,对他说:“别得意忘形,外面的丧尸可比你厉害的多。”
“是,大哥,我一定会更加努力!”牧小光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凌柯对陈成说:“对他不要手下留情,就当大人训练就行了。”
“明白,老大!”陈成将牧小光拎到一边,继续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