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份的自考开始了,我们几个很巧都是在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便结伴而行。余丽娟与严问在同一个考室,我与赵儒却又各自一个教室。这天的考试题对于我来说是比较容易的,因为大部分都是我认真理解和熟记的知识点。我这个人还有个习惯,就是每次考试总会是最后一个人离开教室,这天也不例外。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我才收拾好笔走出教室。此时的余丽娟在校门口回头张望着,大概是在寻找我的踪影吧。果然,她看见我出来了便朝我跑过来,问:“陈阳,你怎么现在才出来呀?我们都等你好久了!”
我笑着说:“不好意思,我刚做完,让你久等了!”我把笔递给她,说,“你考得怎么样,好吗?”
她接过我的笔把它放进她的背包,说:“不知道,或许能够通过吧!你呢?”
我正要回答余丽娟的话,却见严问走了过来,他此时的表情很是得意,他问:“陈阳,你考得怎么样呀?”
我答道:“考得还行!你呢?”
他得意地说:“我考得很好,一定能过!”
我随口道:“那恭喜你啦!到时可要请客了!”
余丽娟听到严问的言语只是说:“去,得意什么呀!”
我四处张望寻找着赵儒却不见其踪影,便问:“赵儒呢?”
严问回答着:“他呀,他走了。”
我说:“走了?去那里了?他不和我们一起回去了。”
严问说:“他去他哥哥那里了。”
我答应了一声便又说:“那我们也回去吧!”我拉着余丽娟朝车站走去。
严问跟在我们身旁提议道:“我们打车回去吧!”
余丽娟搀着我的胳膊看着我,说:“陈阳,我们坐公车回去吧,反正时间还很充足!”她说完便拉着我的手朝公交站走去不再理会严问。
此时此刻我似乎觉得她与严问只是陌生人,只是在暴雨来时在同一个屋檐下躲雨,无意间看上几眼说上几句无聊的话,然而雨停了,人却散了。余丽娟此时的冷漠出乎我的意料,也许是她对严问的追求感到很烦,长时以来就变成了讨厌情绪,但更或是她身上的伤,她与他的距离已经越来越远了。然而严问哪知她的心中的痛,于是,严问看见这副场景心里很是难过,他没有想到,他的痴心换回来的不是真心,却是冷漠,却是形同路人。然而,严问很快就把他心中的痛加在我的身上,他恨不得拿把砍刀过来与我决斗。
这时的公交车上的人很少,他们零散地坐在不同的位置,此时的车厢里播放着广播。然,这广播声里却混杂着门窗撞击的声音,它们的组合让人感到有些烦躁。严问选择坐在中间位置而我们却坐在最后那排。余丽娟依偎在我的身旁枕着我的胳膊闭目养神,突然,她睁开双眼端坐在座椅上却偏过头来看着我,她这种神经质让我有些意外,却又让我想笑,然还没等我动容,她却抢了先机,她说:“陈阳,你的英子到现在还是没有和你取得联系吗?”
她的话又让我想起了英子,想起了过去的点点滴滴,它们是那样的美好,那样的甜蜜,更是那样的幸福,然而只是瞬间,瞬间过后却是同在一个屋檐下却老死不相往来,此时的我已是伤心一片。我看着余丽娟伤感地说:“什么叫我的英子,我和她早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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