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处理的很顺利,公司那些算是前辈的也还很青春的年轻人们伸出双手,他们会帮助这些面对人生第一步的新人的。欺负和凌驾于新人之上本源自于职场的传统,现在这种潜移默化的传统在这个空间淡化。本来各司其职的久不往来的同事也招呼着下班后聚餐,写字楼内一下子热乎乎,紧张着的学生被这样和谐的气氛感染也放松了下来。哦,只要通心,和谐相处原来就能这样简单。
安顿好学生的张校长赶着去办别的事情准备要走了。
以金融为桥梁的都市之间的生意人交际一栏中早已取消了俗以为成的请客吃饭这项传统应酬,都很忙的同类约定俗成的共同将交际应酬简化至无,这也是南方金融都市私营企业主之间一种全新的交际模式。请客吃饭才能拿到订单,那是最没技术含量的应酬方式,如今这些私营产业的新贵们远比上一代要珍惜自己身体的健康。
简短的会面为将来或许有可能的合作留有很好的印象,徐翊对这位非常自来熟的张校长感觉很不错,想着有机会帮他宣传一下,也算是给那些同样准备在这个城市打拼的年轻人一些机会。握握手,张校长驾车走了。
送走了张校长,转过身来的徐翊这才想起了什么,“对了,盛总人呢?”
一旁被盯得发毛的方有容回瞪着徐翊,“你看我干嘛?他又不是基地头目,这又不是导弹基地,那么个人出现在这有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你吃了炸药了?”徐翊给了个眼色,“态度和气点,记住,我是老板,和老板不和,我会给小鞋穿的。”
方有容领教了,顺口搭着话题问道,“那什么盛总是谁呀?”
徐翊侧头看着他会儿,“你不认识?好像刚才你们聊得很有气氛的么,我看错了?”
方有容哼着,这小子眼睛还挺尖,“你不知道吗,我是专门干奉承人的行当,和小狗搭话也得奉承着不是。”
“怎么了?生气了?真小心眼。”徐翊笑着转移开话题:“盛总是个很有门路的人,据行业内说他能上通天下通海关,在进出口贸易上,他进出的货都很顺利,和海关的关系铁得很呢。”
“传说的吧?”方有容很怀疑,就算用意淫的想像,那些海关路子胃口肯定不小,不费尽心力应酬能有斩获?天天游手好闲的盛则刚那模样也没个拉皮条的痕迹呀。
想了想,徐翊也承认是传说,这年头稍有点本钱的基本上都被传说能通天下地,不过,行当中翘楚的盛总怎么会出现在这?这还是让徐翊百思不得其解。
撇开没必要为个不相干人费神的徐翊,夹着随身的公文包,不必要守着小方格的专职跑业务的方有容准备溜班了。业务这一块的方有容业务是按照行规争取来的,至于如何运作就不用参与了,这毕竟是私人之间的买卖,徐翊承偌着这顿饭一定加大档次的请,也没放在心上的方有容夹着随身的公文包回见了。
走在大街小巷形如闲逛,很多时候,闲逛也会成为资料的搜集一种方式,现在的方有容开始了关于求职这类方面的信息的盘点。
对创业目标,方有容或许还没有把握到正确的脉搏,张校长那种大规模的技术培训学校是肯定办不了的,那可不是凭着理想就能做到的,那是需要庞大的资本累积才能做到的,目标不是终点,有了目标就要去努力,要想达成一个愿望,那是需要付出精力的。好在,人,从来不缺的就是精力。目标是远大的,理想的境界是美丽的,转而言之,生活就是充盈的。
当下班的人潮涌入大街小巷,涌动的人潮那匆忙的脚步显出城市特有的节奏,略显麻木的年轻面孔上,双眼却闪动着无名的坚毅,这些涌入来谋求生存的充满朝气的年轻外乡人铸就了这个都市的无止境的繁荣昌盛,在被原居民用固执坚守的方言从言语上所歧视所排斥时,他们多数人昂起固执的头颅,鄙弃自卑,也不容让,因为他们清楚,最终占据这都市新建华厦的绝大多数就是在这里曾经被鄙视的勤劳的外乡人。怀揣着梦想的年轻人们涌动着大街小巷,沉沦和成功共存。
落雨了,乌沉了一天的天空终于飘下了秋雨,细雨飘摇中净化了空气,也净化了心灵,耗在黑沉沉的花市里躲雨的方有容和一个花草门市的老板慢悠悠侃了一个小时,将要价三百八的金虎生生砍到一百五,只可惜,不包送。在花市雇上了个送货的三轮,开口要价就是五十,算了,看在大家都是劳动人民的份上就不还价了,回家。
抬着庞大的金琥上楼,小心着不碰触到金琥的刺,吃劲的方有容再一次感叹着体力活的艰辛,好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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