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晋江见爹斥责,也不害怕,嬉皮笑脸的一缠,晋士新也就没脾气了。
晋江是晋士新在四十上下才有的老来子,一向是生不起气的,要不,也不会将儿子送给别人教了。
晋士新问道:“何事如此大呼小叫的?”
晋江道:“爹,你是不是举荐了个叫陈宗泽的学童到城关书院?他被许山长收入书院了。他们说要过来拜谢你。刚好我在学院里遇到他们,就邀他们一起过来了。”
晋士新一听问道:“哦,那陈宗泽果真被许山长收取了。哈哈,好,我就说这小子不错的,那许一礼必定舍不的放过的。”
晋士新笑完,问道:“你说你跟他们一起回来的。他们人呢?现在在那里?”
晋江听到他爹这样问他,才想起自己刚才一进门就连蹦带跳的跑进屋里来了,将人家陈家父子还丢在那儿呢。
晋江连忙慌慌张张的往外跑去,边跑边大声跟他爹讲:“坏了,我刚才忙着要跟爹说这事儿,先跑进来了。他们还在外面呢,我现在就出去看看。”
看到儿子这跳脱样儿,晋秀才无奈的摇了摇头,也跟着出去了。
晋江来到外面时,还好,他家拿门房靠谱,早将陈宗泽父子两个安置在客堂,现在正坐在厅中喝茶呢。
见到他们,晋江颇是不安的告罪:“陈叔,宗泽,刚才不好意思,我急着去跟我爹禀告,将你二人丢下,实在罪过,还请原谅则个。”
陈忠运连连摆手道:“晋公子客气了,不敢当,不敢当。”
几人正说着,晋秀才也出来了。见到晋秀才,陈忠运跟宗泽赶紧站起来,对着晋秀才行礼,口中称道:“见过秀才公。”
晋秀才稍稍一拱手道:“你们来了,请坐请坐。”
陈忠运赶紧躬身让道:“秀才公先请先请。”
晋秀才也知,自己如果不坐下来,陈家父子想来是不会坐的,于是就在主位坐下来了。
见晋秀才坐下,陈忠运才坐到了下首的位子上,宗泽却是不能坐的,于是,就站在他爹身旁。
晋秀才坐下后就问道:“刚才听晋江说,宗泽已是被许山长收入书院,可是真的?”
宗泽赶紧恭敬的说道:“宗泽正要来禀告先生。宗泽已是被许山长考录通过了;许山长已是允我不日可入书院。”
晋秀才闻言笑道:“不错,不错,我料想你必能入书院的。很好,将你今日在书院的事,细细说来。”
于是宗泽将今日,许山长考他的事儿详详细细的说了一遍。
晋秀才听完,捻着胡须笑道:“许山长竟然考你制艺?这许兄可真是仔细呀。不错,不错,你小小年纪竟能写下来,真是不错。”
宗泽一听,赶紧答道:“说来惭愧,宗泽对此还生疏的很,答的很是不尽如人意。”
晋秀才笑道:“无妨,无妨,许一礼既然收你入书院,那你答的必然还是不错的。”
夸了一阵后,晋秀才又对宗泽训诫了一番,大意就是要他,珍惜机会,勤奋好学,不可辜负了师长家人的期待。
宗泽一一点头聆训,感谢晋先生的教导。
晋秀才训诫过后,又勉励一阵,正说着,仆人进来回说,主母陈氏留饭,请客人去用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