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比较好说话的他,此时表现地非常固执,最后凌珑恐吓他,如果再不听话,就永远别想进她们凌家大门。
慕如风虽然涨红了脸,但还是乖巧地和凌珑依依话别,独自回京了。
凌珑不再耽搁,一路向岐山疾奔而去。
这一路上,凌珑想了很多,晴天的温婉柔顺,英落的活泼聪慧,青衣的俊朗沉稳,仍旧历历在目,锦绣宫内的欢声笑语,嬉笑打闹,仿佛就在昨日。
可短短数日,一切不复存在,英落的背信弃义,晴天他们的生死不明,就像一把利剑插入了凌珑的心脏,每喘一口气都生生地疼,钝钝地痛。
京城那边已经风平浪静,凌珑现在只想做她该做的事。望着面前崎岖陡峭的岐山,她仿佛看到了晴天他们的无助和悲伤,凌珑静静地倚在山前的树干上,任凭清凉的山风吹干她脸上的泪水,抚平她内心的忧伤。
远远地凌珑看到有人走过来,不由地站直身子。
来人一身冰蓝锦袍,领口、袖口、腰带颜色较深,绣着墨竹图案,发如泼墨,肤如凝脂,眉似远山含黛,唇如三月桃花,就像冰山上的雪莲,钟灵毓秀,冰清玉洁。
看着像从画里走来的人儿,凌珑有片刻失神。
宫水寒看着凌珑的失神,嘴角轻轻地勾起,冰玉般的眼中欣喜和思念一圈一圈地荡漾开来。“你为什么会到岐山来?”
凌珑眼睛黯了一下,“我想来看看。”随即她抬头望着他,“这些日子我交代的事你进行地怎么样了?”
宫水寒对于凌珑看见他的真面貌反应不大很是失望,他听到探子回报后,精心修饰了一番,没想到效果不怎么样,他的语气也消沉了很多,“天下第一庄的事我已经处理妥当了,留了人手在那里看顾着,不久前那边传来消息,凤歧已回山庄,我正想问你该怎么办呢?”
凌珑没有注意到宫水寒的异状,她对于天下第一庄早就有所打算,“把你的人撤回来吧,天下第一庄交给凤歧打理,他已经是我的雇员了。”
宫水寒虽然不太明白凌珑话中的意思,但也没什么异议,“好,我会传令给他们的。”
宫水寒对于这些日子凌珑身边发生的事已了如指掌,看着她略显疲惫的样子有点心疼,“你要不要休息会儿?”
凌珑看着他关切的眼神,凄然的一笑,“我想知道晴天他们的情况?”
宫水寒明白她的痛苦,但还是想留点惊喜给她,不答反问道:“你需要我带着你吗?”
“不用,我能行,你前面带路吧!”凌珑相信宫水寒已经有晴天他们的下落了,想到马上就要见到晴天他们的尸首,她禁不住有丝颤抖。
宫水寒没有忽略她的害怕和悲伤,但他坏心眼地想给她点惩罚,谁让她对于他的美色无动于衷的,你看看别扭的小孩长大了依然别扭,要是盯着他看吧,他嫌你花痴,不加关注吧,他又嫌你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