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周翰青陪同,不仅不会无聊,他还为许音介绍不少商界大亨。宴会开场会至今的短短时间内,许音收获良多。
不远处,景慕漓兴趣昂扬地盯着许音,手肘捅了好友的肩膀,打趣道,“你的前妻果然不是平凡女人,不过凭着我作为男人的第六感,姓周那家伙对她企图心昭著,明显就是想接你的盘。估计不久,你就会收到前妻的结婚请帖。”
霍时川神色阴沉,深邃黑眼冷冷望向不远处打闹的一对男女,下颚紧绷,握着酒杯的指骨因用力而发白。
忽略胸膛涌起的烦躁,面上,他仍然端着一派清朗,全然不在意。
“女人争宠的雕虫小技而已。”霍时川薄唇掀起,吐出不屑的定论。
景慕漓伸出一根手指,刻意在霍时川眼前摇了摇,笃定反驳,“我看她对你是没有丝毫留念,否则你到哪里都是焦点,我看她明知你在场,甭说正眼看你,连偷瞄都不存在。老霍,你这次可能走宝咯。”
咧开一口白牙,景慕漓见好友脸色暗暗沉了几分,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身在其山中的人,原来真会看不清,其实他对她并没有表面那么冷漠。
秉着为好友幸福着想,景慕漓拇指反翘,指向许音所在方向,“如果你不信,不如我们打个赌。你去邀请她跳舞,如果她不愿意,就能表明她已经放下你。反观你要正视自己内心真实的反应和感受,如果你在乎她,心里有她的,就千万不要错过好姻缘。”
霍时川蹙眉。
他和许音之间是孽缘,是她亲手毁了他的幸福,向来仅有她跪求他怜爱的份,他怎么对她生出不同的看法?
“根本不需要证明。”霍时川胸有成竹,回想许音多年深爱他,倒追他的种种场景,不需细想,便能说明许音提出离婚后的行径只是在吸引自己注意力。
这种最低级的手段,还无法入他的眼,更不用遑论他是否上当。
景慕漓诧异霍时川过早给出的结论,总觉老友每次面对许音的事情,似乎比往日少了几分睿智,更多是先入为主的偏见。
至少,他见识的许音,不是好友口中那种心机女。
“节目还开始,你又不喜应酬,索性不要浪费时间,用行动证明。倘若她如你所说,那我以后不再提她,还见她一次,就替你教训她一回。”景慕漓扬起拳头,继续劝说。
霍时川心口莫名一松,许久后勉强颔首,不情不愿地走向许音。
须臾,许音望着主动接近的霍时川,唇角的笑容敛起,一副不想搭理的冷漠样。
被她区别对待,霍时川心气不顺,怒火在黑眸中隐现。
记起赌约,他面色阴沉,倨傲地朝许音伸手,“赏脸,跳个舞。”
“我很忙,请你不打扰我,谢谢。”许音眉眼冷冰冰,干脆利索拒绝。
没有丝毫留念,许音望向周翰青的方向,冲他浅笑。
刚才,周翰青替她到食品自助区拿甜品。
霍时川第一次吃瘪,对象还是他最为厌恶的人,还没能反击,又见女人对着其他野男人展露甜美笑容,满脸柔情蜜意,登时怒火冲破理智的围栏,铺天盖地地撒向许音。
“欲擒故中的把戏玩多了,就没意思。许音,我以为你至少还是个有脑子的人。”大手插入裤兜,霍时川漫不经心地往侧迈一步,牢牢挡住许音的视线。
许音被自以为是的男人气笑了。
朱唇噙着一抹嘲弄,她清冷目光带着鲜明的轻蔑,低声怒骂,“霍总,你后面一句,我原路返回给你。我何时有干涉你,你又是哪只眼睛瞧出我陪你玩什么阴谋诡计?自恋也该有度!”
“许音,别忘了以前是谁央求我娶她?又是谁,自愿为我洗手做羹,天天送饭到公司,只为见多看我几眼。”霍时川冷笑,提及往事。
许音黑脸,最厌恶男人重翻旧账。
因为他话中的主角,无一例外都是自作自贱的她。
她没有办法清除过往记忆,也不能强迫与旧事相关的人选择性失忆,可霍时川每一次提起这些事,许音都无比难堪,又只是硬着头皮面对。
“是我又怎样?我无数次告知你,我以前做错,看错人,霍总还要依依不饶吗?还是,你认为我为你损失了五年青春,赔付对应的钱?”生气之下,许音犀利掀唇反讥。
霍时川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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