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小人今日前来,是想求夫人救人。”张管事直直跪在地上,对着安清浅磕了一个头。
安清浅轻笑一声,转头与莺衣对视一眼,继而低头看向地上的人。
“不知道张管事说的什么事情?我只是一介妇人,顶多就是会处理一下府中的事务,怎么会救人呢?
若是想救人,张管事应该去请大夫。”
安清浅佯装不明白张管事的意思,装着糊涂。
“夫人,您心里明白小人说的是什么事情。”张管事又对着安清浅磕了一个头。
“夫人,犬子糊涂,受人蒙蔽,做下这等蠢事,求夫人网开一面,放过犬子,小人愿意为夫人做任何的事情。”
张管事心里清楚,安清浅是一定有办法出手救自己的儿子,只是看她愿不愿意了。
此前要是自己和她搞好关系,没有为难过她,这件事倒是还有商量的余地,自己也不用如此为难。
偏偏此前,自己因为侯府老夫人的关系,多次为难过她,因此,张管事真的不确定,自己今天过来求情,安清浅会不会答应。
不过,不管能不能成功,自己都必须要过来一试。
因为,只有安清浅出手,才能救下自己的儿子,这件事老夫人和薛万弦都做不到。
“张管事。”安清浅语气稍稍重了一些,她将茶盏重重放在桌子上,发出一声脆响。
“昨日,你的儿子出钱雇人,想要谋杀我,你现在过来向我求情,说你儿子是无辜的?”
昨日的事情,要是自己和拨云没有武功,那自己定然会被那些人绑架过去,张一洲要赎银,且不说莺衣能不能短时间凑齐。
一旦这件事传出去,她的清誉也算是毁了。
即使她后面能想办法证明,但是世人只愿意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事实的真相是什么,他们根本不会在意。
据她所知,张一洲目前已经十九岁了,其他像是他这个年纪大的人,早已经娶妻生子,又怎么会什么都不懂?
当然,退一万步讲,张一洲被张管事养的很蠢,想不到这一层,单单是能想出绑架她,勒索银子,就说明他心术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管事早就料到安清浅会发火,只得默默承受。
“夫人,犬子是受人蒙蔽的,他不是有意要做这件事的。”张管事知道自己的解释很苍白无力,但是解释与不解释又是两码事。
“张管事,倘若我昨天真的被绑架了,后果是什么,你的儿子不清楚,你也不清楚吗?”安清浅嗤笑一声,眼神锐利。
“夫人,都是小人没有教好犬子,请夫人手下留情。”听到安清浅明显的怒意,张管事心里更是惶恐万分。
“只要夫人肯出手,小人愿意从今往后,唯夫人马首是瞻,为夫人效犬马之劳,不会有任何的哀怨之声。”
张管事不停地磕着头,脸上尽是懊悔之色。
自从昨天知道自己的儿子干下这样的蠢事之后,张管事差点被气得直接昏倒。
想他作为一个铺子管事,这么多年,精明能干,将别人耍得团团转,教出来的儿子却如此蠢笨。
居然自己给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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