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递给公孙迟。
公孙迟结果画像之后,果断道:“明日一早我就禀告父王,差人持此画像到北疆捉人。”
王良听后又道:“还有一事,我在北疆军营中结实一人,他自称原本是一宗门之人,只因门中有一武术绝学,名为千幻迷踪,引来贼子觊觎,最后竟然将宗门上下屠戮殆尽,只剩他一人因为独自在外执行任务,因而逃脱,后来北疆隐姓埋名,我也被其授予千幻迷踪,就在我被叛徒透露行踪的前几坛,他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我怀疑与叛徒有关。”
公孙迟听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我会派人调查此事,看看能否从此事入手,找到背后主谋。”
“好!”王良应了一声,公孙迟又说了些这几年皇宫中发生的大事,直到夜半两人才尽兴而归。
“你就现在我府中住下,至于北疆那边,我会和他们说明。”安顿好王良后,两人各自回到屋中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王良就在高老武馆门前站好,早在路上,王良就已经想好求谁为自己看病,虽然高老是习武之人,但是仅凭之前对自己每日教学的药理就能看出,高老的医术水平早就登峰造极,不然又怎么能仅用一年就把自己教成一个在医术方面已经超越大多数郎中的人呢?
抱着刚刚买的上号烈酒,王良就在武馆中一直等到夜深,王良本就做好好几天都找不到高老的准备了,自己虽然和高老习了一年的武,但是仍然不知道高老到底住在何方,即便是行踪也没有摸清半点,唯一知道的就是高老偶尔会来自己开的武馆教导一亲自邻进门的武生。
第三天,王良依旧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就到了武馆,生怕和高老错过,不过这一次王良的运气较好,正好碰到高老在空无一人的院中武拳,拳拳生风,即便是在门口的王良也能感觉到有风吹来。
一炷香后,高老缓缓打出最后一拳,看向王良,招了一下手就转生进了屋子,王良紧随其后,一进屋就把烈酒放在桌子上,恭敬道:“这是小子孝敬高老的。”
高老瞥了一眼酒坛,坐在凳子上问道:“你有什么事情要求我?”
王良虽然被点破了目的有些不自在,但是事关性命大事,王良也没有扭捏,直接脱去上衣将红斑露给高老看。
“这是我半个月前突然出现在身上的红斑,没几日都会增加一些红斑,皮肤没有一丝异样的感觉,只是感觉体内真气流动的速度变慢了。”
高老仔细端详了一会红斑,然后像第一次给王良检查身体一般,将一只手搭在王良的肩膀上,缓缓向王良体内输入真气。
但是这一次王良并没有像之前一样,能感受到全身经脉发热的感觉,反而一点感觉都没有,如果不是之前高老给自己输入过真气,恐怕自己都不知道高老此时是在干什么,这一古怪的情况让王良更加确定自己的身体出问题了,只是现在感受不到而已。
一炷香后,高老睁开了紧闭的双眼,但是眉头却紧皱了起来,看着王良问道:“你刚才可有什么感觉?”
王良挠了挠头回道:“一点感觉都没有。”
高老听后没有更加紧锁,思考了许久之后才缓缓道:“我刚才在你体内输入真气的时候,几乎是寸步难行,我猜测有两种情况,一就是你自己所说的身中剧毒,现在已经危机经脉,导致真气运行不通,不过看你生龙活虎的样子,这种可能微乎其微,其二就是你自己的问题了。”
“我自己的问题?”
“我早就说过,你修炼的古怪心法有些邪门,既然修炼速度快,那就会舍弃一些别的东西,如今看来,你的经脉出了问题,很有可能就是你修炼的心法所至。”
王良听后反而没有惊讶,自己本来也想到了这种可能,三天时间频繁的运转真气,光是真气亏空就有数次,如果按照高老没运行一次功法就会损坏一次根基的说法,自己的经脉受损也是意料之中,不过王良并不担心自己经脉是否受损,毕竟当初既然决定了修炼《焚炎经》,就已经做好了根基受损,以后再无寸进的机会,他真正担心的是自己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
看着已经定下结论的高老,王良心中一横,把当初在地下密室发生的事情一一告诉了高老,最后说道:“我身上的红斑和那怪物身上的脓包极为相似,我恐怕是当初无意之间被那怪物下了毒,如今才开始显露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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