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齐历二十年,十一月十九日,齐墨帝齐璨颁布科举法令,全国上下无不沸腾,但是归根结底还是骂张伯约的多,一时之间,无数的奏折从各省各地加急赶往京都,除了弹劾张伯约之外,还有哭穷。要不然就说找不到老师,要不然就说负担不起那么多的稚童学生,官员再骂,骂张伯约断了他们的财路,世族再骂,骂张伯约断了他们的前程,武人再骂,骂张伯约侮辱了江湖,制约了自有,甚至连文人也在骂,骂张伯约开展科举,自己没办法凭借一首半首剽窃来的诗词冒充文人,没办法抒发怀才不遇的痛苦和壮志未酬的低霾。百姓也在骂,好好的非要让家里的孩子读书,读了书读不出来,又没有力气,家里的田地谁来耕种。总之,是骂声一片,叫好的人,没有几个。
张伯约的宰相府外也是围得人山人海,什么污秽之物更是丢了一地,张伯约出门都是伴随着周边人的叫骂声,甚至过激者还有悄悄扔东西的,张伯约每天出门灰头土脸,儿子在外面厮混,甚至连家都不想再回,张贾氏就连出门逛逛都要包裹得严严实实,从后门的茅厕悄悄溜出去,一天时间,张伯约就成了新一代的过街老鼠,取代了临北川的地位,奏折之中更是一半张伯约,一半临北川,将两人分别称为,养不熟的黄门中郎和北边的狗肉屠夫。
“有趣,有趣。”此时的临北川正和胡显明坐在书房之中看书,听着宋天的汇报,临北川哈哈的笑了起来:“这天下的文人怎么见风使舵的这么快,前几天还是国之栋梁,今日就变成了昔日养不熟的黄门中郎了,我看,这天下交给文人,可真的是笑死个人了。胡先生,莫要怪罪,我不是在说你。”
“天下大势而已,临兄,我又不是小气之人,哪里会生气,但说无妨,别说你了,我也觉得这些所谓的文人恶心的很,腰杆可比嘴巴软多了。但是文人之中,还是有张师兄和齐元岩这般人物,也不算丢了脸面。”
“胡先生说得是,还是胡先生耿直,不像那些腐儒,一股子酸气。对了,胡先生,张伯约可是你的师兄?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今日张伯约如此境地,胡先生可需要我做些什么?”
“少年时和张伯约张师兄的确有师兄弟之缘,我入门得晚些,张师兄教了我很多,但是后来我好扶龙之术,在先生那学的多是平天下,而张师兄学的是治国安邦之策,这科举,早就是张师兄的志向所在,想来张师兄也有应对之策,就不劳临兄出面了,免得事情混乱。当年之时,过得真快,先生当初说过,若是我和张师兄之学在一人身上,那才是旷古烁今。只可惜,我和张师兄各位其主,没法让老师看见那一幕。”
“胡先生,你们文人说话,就是隐晦,又说我没有争霸之心了是吧,你就明着说呗,我反正已经听了十几年了。”
“哈哈,临兄,你又想多了,既然我师兄志向已然开始,那么我便更不可扰乱我师兄想要的天下了,至于你,哪有什么愧疚之心,得了吧,我之后也不会再说了。”说完,两人哈哈的笑了起来,笑成一团。
与此同时,在洞穴中的临岳山在练了足足七天马步之后,终于可以承受好几颗石子而依旧稳稳站立了,周而复始的折磨终于结束,临岳山甚至差点兴奋的吼了起来,此刻站在青璃剑仙面前,心止不住的砰砰砰直跳,也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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