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狗贼。”“义父小心。”看见城楼上箭如雨下,身后的众人都慌乱不以,连忙骑马冲去,但是却根本来不及,临北川也拔刀慌忙拨开射向自己的箭雨,但是临北川本身的功夫只属一般,再加上多年未曾上战场,被噗嗤一箭射中了大腿,身体一偏之际又被一箭射中了左手手臂,眼见一只箭雨对着临北川的面部射来,却被咔嚓一声斩断。
“大齐的武安王,这些城主好像不太买你的账啊。”项耀手持方天画戟站在临北川面前,手中大戟舞得抡圆,将射向面前的箭雨全部挡了出去,一边拉起临北川,拉着临北川慢慢往后面走着,逐渐退出了城楼之上的射程之外。城楼之上,龙居城主站在城头:“临北川,乖乖去拿到皇帝允许,我便让你通过,不然就别想了吧。”
项耀抬头看了一眼,拿过马旁的弓箭,搭弓射箭,一箭正中城楼之上的令旗,箭头射入旗内两寸,这一下,龙居城主再也不敢再次站在城楼之上,而临北川也充充处理好了伤口,回到了阵前,主帅阵前受伤,未免太过打伤士气,若不是项耀这一箭,今日北境军的脸瞬间就丢了个干净,项耀看了一眼临北川,“北川兄,今日可差点折在了一条水沟里啊?”“妈的,这个死胖子,老子非扒了他的皮,看来胡先生说得没错,太久没有出来,天下都要以为北境没了牙齿。”
“胡蛮儿。”临北川大喊,很快一个肉球连滚带跑的滚了出来,跪倒在地:“临将军受苦了,都是胡蛮儿办事不力,我非把这个龙居城主点了天灯。”“给我拿下龙居城,给我一个时间,还有,你需要多少人马?”“回临将军,我要五百游骑兵,配弓弩,北境刀,还有三千弓手,入夜便可拿下龙居城,但大部队要假意拔营。”“准。”
吃过晚饭之后,天微微暗了下来,临北川的北境军也开始拔营准备往回走去,在看城楼之上,龙居城主看到这般场景,嘿嘿一笑,嘴里戏谑到北境临北川也不过如此,要是老子早生个几年,说不得也封王混侯来玩玩,在等了一会见远方灯火熄灭,就将城防交给守将之后笑嘻嘻的回家睡觉了。
北境城边的夜晚依旧很冷,城墙上多数士兵习惯了多年的安逸生活,大多都离开了自己驻扎的岗位,或者就在岗位上坐着打盹,一声大吼和接下来的箭打破了龙居城的宁静,城楼之上很快吵闹起来,城下不断有箭羽飞上城楼,除了运气太背被射杀的一两人外,更多都只是受伤,箭雨持续了一会,才有人吹响了敌袭的号角,守城兵士挣扎得爬起来,穿戴好冰冷的铠甲,却不想外面的攻击却被停下,安排好驻防之后,城内外又安静了下来,城楼之上的兵士在半夜被叫醒,又提心吊胆守了很久,却不想又没了动静,足足半个时辰,大多数的兵士都要回去休息了,攻击却再一次来了,就这样往此反复,足足三次。这一次在被叫醒的士兵明显慵懒了很多,大多都是慢慢吞吞,就连算得上小队长的士兵也是如此,只是这一次,好像完全不一样了。一道道勾爪勾住城墙,一个个穿着黑衣的士兵从绳索爬上,手中拿着北境刀和弩箭,每一个人每次攻击都能带着一条性命,血腥气弥漫在了城楼之上。爬上来的正是胡蛮儿要的五百游骑兵,游骑兵本身就负责探路岗哨的工作,每一个人都身经百战,算得上是精锐之师,再加上上城楼之前,胡蛮儿早早便让这些人养足精神,装备精良此刻遇上毫无警惕的守城军,如同杀猪宰羊,看着身边的战友一个个倒下,而对面如同天神一般,甚至毫无损伤,大批的士兵绝望了,此刻突然有人喊道:“投降不杀。”很快,周围的守城士兵一个个跪倒在地,不到五分钟,便再无一人站立。北境军接管了龙居城的城楼。有兵士打开城门,胡蛮儿走入城中,在城楼之上放出信号弹。
而远处的北境大军处,看见信号弹之后,全军很快便向着城内走出,陈当归带领风骑一马当先,直冲城主府中,将还在床上酣睡的龙居城主一把提起,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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