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他们扣下了好几个人,还找到了两个孩子。”
“我们马上就到。”谢纪白说。
谢纪白他们到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前面很多辆警车,前面已经被拦住了,不让别人过去。
谢纪白和唐信走过去,艾队就站在外面,应该是在等他们。
谢纪白说:“情况怎么样?”
艾队指了指后面的一辆警车,说:“人都扣下来了,你要进去看看吗?只找到两个孩子,其余的孩子全都没找到,情况有点不好。”
谢纪白没说话,点了点头和唐信一起进去了。
那是一栋白色的楼,外面看起来不新了,但是走进去,一切的设备都是崭新的,看起来像个实验室,墙壁上贴着很多相片,有的画着红色的大叉子,有的旁边写了很多数据值。那都是一个个孩子躺在病床/上的照片,那都是证据,那些人丧/心/病/狂的证据。
谢纪白看了一眼,然后飞快的往里走去。
里面有警探,还有医生,正围着两个孩子。
是他们救下来的两个孩子,一个大约八/九岁,一个差不多五六岁的样子。
大一点的那个一直处于昏迷中,整个人安安静静的,小一点的脸色煞白,看起来精神状态不太好,正在哭闹着。
那间屋里,有很多奇怪的设备,还有吊瓶。
谢纪白看到小孩子的手臂上,甚至是额头上,都是针/孔的痕迹,输液让他的手臂都有些肿/胀了。
唐信立刻走过去,低声问了几句医生孩子的情况,最后不由得松了口气。
唐信回头,看到谢纪白迷茫的站在那里,对着他点了点头。
谢纪白这才走过来,蹲下,他想伸手摸一摸小孩的头,不过小孩立刻躲开了,缩起来不让碰。
谢纪白心里一阵抽痛,把声音放的轻缓一些,说:“别害怕,我们来救你了,我们要把你带出去。”
小孩不看他,也不理他,只是卷缩着。
谢纪白继续低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没有人回答他。
谢纪白又说:“你叫小牧?”
那个孩子有反映了,他用好奇却又害怕的目光打量着谢纪白,紧紧抿着嘴唇,终于松开了双/唇,小声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谢纪白微微一笑,说:“是一个小朋友告诉我的,他很想念你那只小狗毛绒玩具。”
小孩子的眼神变得亮了,然而忽然有很失落,说:“我的小狗没有了,他们把小狗扔了……不能借给他玩了。”
“没关系,”谢纪白安慰他说:“我带你去见你的朋友好不好,他有了一只新的玩具狗,这回可以换成他借给你玩。”
小牧没有立刻说话,隔了两分钟左右,才点了点头,说:“好。”
谢纪白伸出手来,想要去抱他。
不过小牧忽然受惊了一样,立刻往后蜷缩起来。
谢纪白一怔,低头看像自己的双手,似乎有点不知所措。
唐信在他耳边低声说:“你要把手套摘下来。”
谢纪白恍然大悟,看了看自己戴着白色手套的双手,然后将手套缓慢的摘了下来。
谢纪白认为白色是干净的颜色,他屋里的一切都是白色的,每天都要更换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单。然而小牧却觉得,那是最可怕最脏的颜色。
他被绑在白色的病床/上,明天有穿着白色大褂的人进来,给他注射不同的药剂。他害怕这种颜色,从心里产生恐惧。
唐信说:“我帮你拿手套。”
谢纪白把手套交给唐信,然后才去伸手抱小牧。
小牧没有再拒绝,被谢纪白抱着往外走。
他离开了这栋楼,好像重获了新生一样,不愿意再回头看一眼。
接下来的事情,就由陈万霆这个队长来处理了,他们不能放过那些丧/心/病/狂的人。
谢纪白负责将救出来的两个孩子送去做健康检/查,或许是这两个孩子到的晚的缘故,试验时间还不长,身/体各部位的机能还算正常,情况是乐观的。
这或许是坏消息中的好消息了。
这次的案子牵扯比较复杂,寇鑫已经死了,剩下参与的人还很多。章江浩和他另外一个同事已经自己认了,而那栋白楼里有不少数据和照片可以作为证据,没有人能够摆脱罪名。
然而他们没有找到和灰色乌鸦胸针有关的东西。
其中一个人招认,说有人拿钱资助他们做人/体试验,但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只知道他有一个标志,那就是乌鸦图案的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