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大半日过去,太阳西下。
在刘先生宅子门外,不少扬言要来见证奇况的人,因未做好万全准备,饿了一天又站了一天。眼下体力不支,叫苦连连,觉着奇景怕是不会诞生了,便纷纷散了去,剩下寥寥数个人头,不甘罢休。
无人知道,就在他们头顶上,云层后,一只巨大身影,徘徊许久。
念念躲在一朵积云后,眯着眼看着魑吻,嗔道:“怪不得小东总是跟我抱怨,说他们家屋顶年年招贼!原来……是你干的好事呀!~”
魑吻脸上微微发烫,却不甘认错,反倒吹了吹龙须,撅起嘴,昂着脑袋,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念念并无意怪罪他,只是问起:“还有好些人呢?!”
魑吻扭头看向她,嘴角露出一抹邪魅似的微笑,说:“我有办法!”
念念睁大了眼望着他,颇为好奇。
只见魑吻在云层里游了几转,浑身凝着一股力,然后从云层间露出个头来,向着下方那小撮人群,轻轻吐出股白雾。
不致一会儿功夫,那些或站立着或席地而坐的人,均跟受了迷药一般,瘫软无力地躺睡到了地上。
这可把念念惊叹的,对他投去了崇拜的目光。
??
夜深时,微微吹起了冷风,有些人打着哆嗦醒了过来,这才发现,在他们不知不觉时,刘先生家的屋梁,还是飞了···
好似做成功了一件很伟大的坏事一般,念念既激动又欢乐,似乎也从中找到了无以言喻的乐子。
说不上来,反正就是,既不能光明正大的干这事儿,却又异常期待!
指不定,就是因为不可光明正大的干,才格外有乐子可言呢!
次年,同样是老院子一聚,给屋里屋外除除草,扫扫尘,挂上祈愿福。
饭后,念念拒了邀她去捉野兔的小东,而是软啪啪地趴到魑吻身上去,说是累了。
魑吻却是晓得的,她定是怕自己悄悄去找‘乐子’而不带上她。
他笑了笑,悄声问:“不如,今日早些去?”
念念一听,来了劲,坐起身,抓紧他龙角,回头冲着树下乘凉的先生及小东嚷了句:“我们先走啦,明年见!”
小东纳闷,起身追了两步,似有话说,张了嘴‘念念’二字还未喊出声来,已经连龙尾巴都见不着了。回头望先生,倒是不急不噪悠闲扇着扇子品着茶。
小东见他不慌不忙,气地原地跺着脚,嚷道:“先生!你怎一点都不着急!这雨不求啦?!”
先生同他招了招手,唤他坐来身旁,才又说道:“急不得,再等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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