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粗.暴质问,季瑶咬着牙,蹬着陆北亭:“放开,你弄疼我了!”
手腕上的劲儿松了几分。
季瑶还是恼,陆北亭总是动不动就对她这么粗暴。
“回答我。”男人执着着这个问题,脑海中回荡着‘世安’那个名字。
季瑶望着他,忽然冷笑一声,“陆北亭,他和我是什么关系,和你又有什么关系?我说了,我不承认是你的情妇,你别想控制我!”
声音还是嘶哑的,季瑶使足了劲,才使自己说起话来听着不那么气虚。
二人对峙良久,半秒后,陆北亭一把甩开了季瑶的手,踹开椅子就走。
木质的椅子一下就倒了地,差点砸到一旁的佣人,发起一声巨响。
佣人被吓了一跳,但不敢说什么。
不一会儿,外面就传来了车子的引擎声,陆北亭离开了。
而车中的陆北亭几乎要青筋暴跳,他就不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三番两次送上去让季瑶怼!这个不知好歹的死女人!
季瑶扶了扶有些晕的头,安慰了佣人一句:“吓着你了吧?陆北亭可能有精神病,你把椅子扶起来,以后不用管他。”
佣人心脏一跳,唯唯诺诺地扶起了椅子,但看向季瑶的目光里有着明显的惊色。
这是她见过的第一个敢与陆北亭这么对抗的人。
这么一闹,季瑶再这么着也吃不下去了,提着包也走了。
脑袋还是很重,季瑶摸了摸额头,发现有些滚烫,便不敢再开车窗了。
平时她都要开着车窗任风吹的。
也怪她,没有注意到夜里凉,就给感冒了。
到了公司,季瑶来到自己的办公室里,工作了一会儿,发现自己实在无法集中注意力,照这样下去,她等会儿还怎么去工厂里挑选衣服的布料?
深呼吸了几口,季瑶站起身来,只是想给自己倒杯水而已,但还没走到饮水机处,她就感觉脚下无力,身子一歪,险些摔倒。
天,头痛,是真的很痛。
顾不上倒水了,季瑶扶着额头,发现额头的温度比起刚出门的时候又烫了不少。
她拍了拍自己的脸蛋,试图使自己清醒几分,却收效甚微。
该不会发烧了吧?
这下是没办法好好工作了。
权衡了一会儿,季瑶招来了助理,让助理替她去请了个假,然后便收拾东西准备回去。
这才工作了半个早上而已,就支撑不住了。季瑶心中懊恼,但也没有办法,她得好好休息一下了,不能就这么把自己病垮了。
回到陆北亭的别墅里,季瑶让佣人送一杯水到她的房间里去,然后回到陆北亭给她安排的那个小房间里倒头就睡,佣人送来的水一直在她的床头放凉了都没喝过一口。
季瑶睡得很不踏实,只觉得很晕,像是有一个巨大的漩涡一直把她往里吸,她控制不住地往下坠,身上不断地出冷汗,但季瑶又觉得很冷,紧紧地揪着被子。
不够,还是不够,还是很冷。
到最后,季瑶也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了,还是直接失去了意识……
幼儿园里。
季小默拿着装着牛角包的纸袋子递到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儿面前,道:“喏,这个给你吃。”
这个小女孩叫许若若,长得很精致,就像一个洋娃娃一般,大大的眼睛,浓密的睫毛,眨起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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