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溪的脑子被男人那句‘舍不得’震惊,可是一瞬间的功夫,就想到了四年前他对她所说的所做的不过都是谎言,就是现在也是一样,他肯放下身段来哄她,对她好不过是生理的需求跟那份遗产。
想通了这些的时候,她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可是唇上已经传来了他的温度。
瞪大了眼睛的南溪被男人高大的身躯压在门板上,噙住了她微张的红唇,柔软的触感让男人心神一动,一双大手将她纤细的腰身搂住,往怀里用力的揉。
南溪反应过来牙关紧闭,脑袋不停的扭动着,力图躲避他的唇,意识到她的躲避,他原本放在在她腰上的一只大掌扣住了他的后脑,南溪不得以动弹,她的唇被男人更方便的肆意侵噬。
她的心跳的厉害,像是要从心脏里面跳出来一样,身体反抗的更厉害,一双小手胡乱的拍打着他的脸。
不长的指甲因为她没有章法的动作在男人的脖颈上下巴上留下几道痕迹,火辣辣的感觉传来,男人的眸色一下子染上了一层冷意。
嘴上的动作更用力的几分,唇瓣被他啃咬的冲血,南溪依然不肯松开牙关,唇上吃痛,她的眼睛里染上一层薄薄的水雾,朦胧的水眸就那么恨恨的瞪着强吻自己的男人,心里厌恶至极这样的亲密。
商湛东本想捏住她的鼻子,可是看到她眼里 水汽,动作柔软下来,在她的唇上肉肉的蹭着,低声呢喃,“溪溪给 我好不好?我好想你。”他说着身体往前顶了顶。
感受到他强烈的像是要瞬间爆发的欲望,南溪咬着牙抗拒道:“不好,我不……啊”
随着南溪的一声惊叫身上的裙子被那只有力的打手无情的撕碎。
锦帛破裂的声音伴随着南溪的惊呼声,男人的脑子被存在体内的酒精点燃了,带着酒精的细胞遍布了他整个身体,一旦有了火苗便再也不会熄灭。
南溪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压倒在床上的时候,她知道接下来的反抗不过是让这个已经精虫上脑的男人更兴奋而已。
可是恨意跟对他身体的抗拒让她的满腔的怒火不得不发泄,就在他脱掉衣服再次压下来的瞬间,用尽了手臂上的力气,挥起右手狠狠的一巴掌印在了男人俊美无比的侧脸上。
“啪……”的一声
商湛东被这突来的一巴掌打的头偏向了一边,他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冷意,缓缓的回过视线,看着身下挣扎的厉害的女人,他冷笑一声,“宝贝儿,你是喜欢玩这种调调的是不是?来,老公满足你。”
话音落下,男人精壮的身躯重重的压了上去……
省略处……
终究还是抵不过他的力气 眼里已经被蓄满的泪水从眼眶里滑落下来,永远都是这样,他想做什么她永远无力反驳,心里的厌恶跟反感让他根本不能配合男人的动作。
她的反抗在浴火正浓的男人眼里根本就是在做无谓的反抗,一点用处都没有,她的咒骂跟没有什么力气的推打,他照单全收就当作是这场运动里的调情剂了。
他想跟他亲密无间,想要跟她好好在一起,如此的亲密办法之外,他再想不到其他的了。
身体的遵循着本能,激烈的缠绵在瞬间点燃……
大概是凌晨一点了吧,房间里灼热的温度终于平息了下来,男人餍足的亲了亲她满是泪痕的小脸,抱着她软软香香的身子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有着轻微洁癖的他从不允许自己的身上粘腻的睡觉,可是此时抱着怀里的女人,她的身上有着自己最宝贵的东西,而自己身上也有着她最深处的美好。
那种水汝胶融的感觉让他觉得就这么粘粘糊糊的睡去也不错。
就这样的抱着她一动也不想动,闭着眼睛勾起了嘴角,要不是她哭喊的厉害,他真是恨不得在抱着她从后面再来一次,她这软软的小身子简直能让他发狂,也终于明白了一向自律的自己为什么在四年前她的引诱下就那么轻易的跟她发生了关系。
现在想来这种事情原来也是一种缘分,身体与身体之间的缘分,就算是白悠然之前如何的暗示引诱,他都能够坚守到最后一刻,还不就是对她的身体没有什么兴趣,可是南溪却是不一样的。
真的不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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