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秦少看似对女人有情,实则无情,他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从来都是冷静打量算计,无论是工作生活中他一个都太孤单了。自从几年前秦少被父母安排去了海城,远离了家人的秦泽几年中才回过一两次家,赵嬷嬷发现她从小看大的孩子比以前变的还要冷漠,很少有真正地愉悦的时候。
赵嬷嬷这才放下心来,她目视着秦少匆忙上楼的背影,笑地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秦泽虽然听赵嬷嬷说沈浮是一个人在书房里的,但他知道肯定有一个跟屁虫在沈浮身边。以前姜蓓就是有些崇拜沈浮,他是知道的。但是现在,沈浮作为唯一一个能看见她帮助她的人,无疑现在沈浮成为了姜蓓的主心骨,更是一刻都舍不得离开沈浮……秦少一想到这件事就头痛地厉害,神伤无比。
秦泽站在书房门口,偷偷地贴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秦少似乎没有想到他自己这副模样有多么猥琐,就像是一个捉奸的丈夫十分,心里酸气十足。
令秦少没有想到的是,猝不及防地书房的门却突然被打开,他一抬头对上述沈浮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秦少有些许的尴尬,不过这些许的尴尬实在是不算什么事,因为秦少在沈浮面前总是越挫越勇的。
秦少朝沈浮招招手,还有功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穿着,保证绝对是器宇轩昂没有错处,笑道,“小福,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啊,你竟然知道我在外面!”
沈浮轻嗤一声,她侧着脑袋,似乎在倾听什么,突然笑地更欢快了。
这种看不见听不见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秦少立马进了书房将门一关,咬牙切齿地说道,“蓓蓓她是不是说我什么了?”
沈浮瞥了一眼仍然在摇头晃脑的姜蓓一眼,见对方很是得意根本没有阻拦她的意思,便笑着开口道,“嗯,她说你装蒜脸皮略厚。”
沈浮取过一杯冰镇的柠檬水正准备喝,却被秦少蓦地抢过去,咕咚咕咚地喝了半杯,这才消气下来。秦少沈浮嬉皮笑脸地说道,“蓓蓓她不懂事,这完全是诽谤,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沈浮脸上的表情着实有些微妙,刚刚她在教导姜蓓一些关于剪裁设计上的知识,释放了精神力将整栋房子都包裹住了,秦少刚才对赵嬷嬷的话她自然是没有错过的,秦泽对她的理解看重,沈浮都是有些感触的。
看到站在面前的秦少,沈浮挑挑眉,笑地略有深意,“我怎么记得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对我这个弱女子很是斤斤计较啊,啊是为了什么呢……对,只是因为我在仙乐斯舞厅折了你的风头。”
秦少立马气势就弱了下来,弱弱地辩解道,“那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啊,为什么我没有注意到别人,就注意到了你,这不是更加证明你的与众不同,还有我的好眼光吗?”
姜蓓刚刚还拿着一把剪刀在布料上胡乱地剪着,这下听到秦少跟沈浮的对话,立马捂着眼睛大喊大叫道,“天呐,表哥怎么说这些话都不害臊的……夭寿了,秀恩爱辣!”
沈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