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遗言之嫌,显然僵尸一事对于这个村子的危害已到了绝望边缘,农马瞅着老者一脸沧桑之容,内心不断挣扎着,弃人命不顾,一心只想夺得比试的胜利,自己什么什么这么贪图虚名了?但是这场比试是他千辛万苦,浪费几年寿命换回来的,此时若因为这事而前功尽弃,那他不但对不起阮秋章和张小露,也对不起自己。
农马踌躇不觉,心中愈来愈犹豫,正在这么个时候,突然屋外传来几声怒喊:“贼匪来了,大家抄家伙。”
“什么?这些人就是贼匪?”
“啊,是‘悍兵者’!”
“怎么回事?”
农马乍听“悍兵者”一词,浑身一怔,他对着老者喊道:“老先生,你待在屋子里,千万不要出来。”喊着,他一把推开房门,接着冲了出去。
待他出来一瞧,只见村口来了二十多个蒙面彪形大汗,村民们正与这些汉子交手打斗,另一边,苗嫣然、白晓婷和赤炎也加入了战团,适才喊出“悍兵者”一言的,正是白晓婷。苗嫣然三人对着一个“悍兵者”不再话下,没几下功夫,他们分别揭掉了与之对打三个蒙面汉子的裹脸布,另他们大吃一惊的,正是这些黑布之下竟都是“悍兵者”
村民们不过普通之人,又岂是这些“悍兵者”的对手,农马一见势头不妙,跟着加入战团,一时间,整个村子是尘土飞扬,喊叫声震耳欲聋。
与这些“悍兵者”稍一交上手,农马立觉这些“悍兵者”行为十分奇怪,他们虽与村民们打成一团,但手下似是留有余地,只是将村民打伤,并无夺取村民性命之意,二十几个“悍兵者”这种打法对付普通村民还可以,但遇到农马四人,无疑是蚂蚁撼大象,不消一会,四人相继打伤好几个“悍兵者”而村民一见四人厉害,纷纷放弃单对单打法,转为几人围攻一个“悍兵者”剩下的,就交给农马四人处理。
眼看着众人就要将这些不懂得变通的“悍兵者”打退之际,突然从树林传来一声哨声,与众人打得正如火如荼的“悍兵者”一闻此哨声,立刻抬起受伤伙伴,犹如捅了马蜂窝一般,竟一下子退走而去。
农马四人一愣,这些“悍兵者”可谓来得快去的亦快,适才那声哨声,显然背后有人在驱使这些“悍兵者”
看到“悍兵者”败走,村民们无不欢声大呼,就连李严龙,亦是一脸喜悦,他迈步来到农马身前,激动不已:“农兄弟,你们本事这般强,若是肯答应留下来帮忙对付僵尸,必定可以轻易消灭僵尸的。”
农马正想回话,突然从树林传来一把中气十足,声阔洪亮的声音:“哈哈哈哈真是想不到,农家小子,真想不到你竟会在这里,哈哈,冤家路窄啊,你洗好脑袋吧,等这今晚贫道来取你脑袋!”
刚一听到这把声音,农马脑袋嗡的一声作响,浑身大震,眼中杀气顷刻溢露而出,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把与他有不共戴天的之仇的声音。苗嫣然先觉农马有异,刚想问明白怎么回事,不想农马骤然一声暴喝:“天杀狗娘养的丘野,你给我出来。我要将你碎尸万段!”叫喊着,他脚下急动,直朝着声音来源处狂奔而去。
“农师弟!”赤炎与白晓婷刚从神秘人认识农马一事中回过神,突见农马朝着树林疾奔而去,不禁惊呼一声,随后紧追而去。
苗嫣然十分吃惊,想不到驱使这些“悍兵者”的主人竟会认识农马。她微略一思索,也跟着追了上去。
等四人来到林中一看,地上四处皆有脚踏之印,却是毫无半人。显然那些“悍兵者”和声音主人已经离去了。
“混蛋,可恶!”农马疯狂找了大半天,根本没有现丘野的踪迹,他怒气未消,对着一颗大树一通猛打脚踢。
“师弟,你认识那个人?”三人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愤怒的农马,不由对这事十分好奇。
“他化成灰我都认识,这个人叫丘野,他杀了父亲,杀了我母亲,杀了我爷爷,我与他有不共戴天之仇!若不杀他,我誓不为人!”农马咬牙切齿,眼睛里充满了骇人的杀气。
事情的生,愈加让人摸不着情况,农马的仇人,竟是幕后操纵“悍兵者”的人,三人之中,只有苗嫣然心里清楚,在她所得知的资料里,有农马与阮秋章上山大战山贼土匪一事,而且那伙人之中,有一个是被茅山驱逐出来的败类道士。仔细想了想,苗嫣然心中一顿,她看了三人一眼,说:“你们说,沈寇夫妇当日口中所说的师尊,会不会就是这个丘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