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甘栗甘的老板娘。
她说不管带土说什么今天没有红豆糕买一送一,没有就是没有。
明明都说了自己的脑子里不是只有红豆糕!为什么老板娘就是不信!
带土端着手里红豆糕的边角料,口水不争气的从嘴角流下。
不不不,现在还有正事要做,可不是悠哉游哉吃红豆稿的时间
好吧,边跑边吃不算。
红豆糕真好吃。
...
不到三个小时,整个木叶几乎已经被带土跑完一遍。
环顾四周,却一无所获,仿佛野良这个人从未存在过一般。
带土不禁想道:“野良肯定是从大蛇丸博士那戒备森严、充满秘密的实验室里出逃的可悲实验品啊!
毋庸置疑!否则怎会无缘无故地销声匿迹呢?想必是遭遇到了恶势力的劫持!”
想到此处,带土心中愈发焦急。
那种帮助邪恶的大蛇丸博士做事情的黑心员工,肯定有着让人意想不到的神秘力量!
然而,为何自己仍对野良还留有记忆呢?带土再次陷入深思之中。这其中必定隐藏着某种强大力量……呃……总之,当前最为紧迫之事便是寻得野良下落!无论如何,定要将其找回才行!
“嗯?”
这里是?
男孩迎着夕阳,站在一处建筑物正前方。
这座由木头建造而成的房屋面积着实有限,按照常理来说,即便是容纳一个三口之家,也难免会给人一种略带拥挤的喧闹之感。
然而,此处却与人们想象中的情景截然不同,若要寻找一个贴切的词语来描述它,恐怕“冷清”二字最为合适不过了。
带土曾经来过这里。
多半还是,不久之前。
那个时候,这间房子的主人才刚刚去世不久,将两个人住着都有些大的房子,留给了孤身一人在世界上寻找前进方向的儿子。
还有一个人,还有一个人见过野良。
在白天,他们还一起在空地上报道。
成为了新的班级。
明天,他们还会接受来自水门老师的考验。
是否能在真正的意义上成为下忍,还要看明天考试的结果。
“叮咚。”
门铃被按下,木门吱呀着被打开--大概已经很久没有被上过润滑油了吧。
合页上面的部分,就算是小孩子踩在凳子上,也很难上好。
“带土...”
开门的白发男孩愣了下,他想过很多种可能。
谁都有可能在这个时间找他,唯独带土不能。
这个时间明显是带土买了菜,回家和奶奶一起吃饭的时候。
如果真的来了,那应该是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野良...野良他...”
黑发男孩气喘吁吁,连话都说不利索。
“不见了!”
果然,你看,就是有什么带土自己克服不了的大问题。
五岁成为下忍从忍者学校毕业,六岁晋升为中忍。
紧接着的上忍,也只能说是指日可待。
然而,尽管他们的身份差距日益扩大,但两人之间的关系却仿佛从未发生过变化。
那个一直处于末尾的人仍旧是吊车尾,而琳也依然是那个琳。即使不再每天一同在忍者学校学习,他们仍然会收到来自对方的“祝贺”。只不过,其中一个带着浓烈的辣味,另一个则是单纯无比。
不过话说回来,所谓的竞争对手不也是一种特殊的关系吗?
忍者不需要朋友,也不需要同伴。
卡卡西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起,将其奉为真理。
带土和琳的朋友游戏,他没有参与的必要。
也没有参与的想法。
但在卡卡西意识到之前,他就早已经是参与者之一了。
微风拂过,树影轻轻摇曳着。夕阳西下,如血般艳丽的余晖洒落在古老的屋檐上,给它披上了一层神秘而迷人的面纱。那一片片红砖瓦在晚霞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鲜艳夺目,宛如天边燃烧的火云一般绚烂多彩。
这不是任务。
但又是任务。
卡卡西完全可以现在将门一关,摆手 就是一句。
“不见了又怎么样,你自己去找好了。”
可卡卡西没有。
他小心的将门关好,连带着带土一起带进家里。
“不见了?”
“你在开什么玩笑?”
卡卡西语气并不友善,但这显然不是什么大问题。
“今天中午不是还兴高采烈的说自己打听到了对方的称呼吗?”
“现在又说是找不到了,还能像猫一样走丢吗?”
“所以我说,吊车尾就是吊车尾...”
等待卡卡西的并不是如他所料想那般来自带土一本正经的反驳,出现在眼前的反而是一双明亮闪烁、宛如星辰般璀璨的黑色眼眸。
那双眼眸中似乎蕴含着无尽的希望和愉快,仿佛能够穿透人的灵魂,将其快乐送给看见这双眼睛的每一个人,让卡卡西不禁为之一震。
他难道有说什么很让人开心的事情吗?
好像并没有吧。
总不可能是今天带土的脑子坏道了吧!
这好像听起来更有可能些。
“卡卡西...你这家伙!”
?卡卡西嫌弃的将满脸鼻涕眼泪的带土推开。
“别挨着我那么近...”
“好脏!”
他也没有说什么,怎么刚见面的时候还是好好的,现在就成了现在这样的狼狈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