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酒这种事,余晚梨完全可以说是惟手熟尔,以致于后来,周瑾樾为酒窖换上了新型密码锁。
后来,郁淮然还因为这件事专门去找过周瑾樾。周瑾樾那里的酒都是为乔泠准备,好酒数不胜数,郁淮然也有多好酒,只不过余晚梨不敢去他那里偷。
来琴山公馆偷主要是因为有乔泠护着,这酒窖上了锁,余晚梨一下失去了乐趣,几天都闷闷不乐。
郁淮然就把自己的酒放在琴山公馆,周瑾樾这才把密码锁换下来。
再后来,周瑾樾就去了仏兰西,不过这三年里,余晚梨还是会时不时去光顾一下。
“余富婆,你说你后妈家那小绿茶到底跑哪去了?”池年说的是邢雪羽,自从邢惠被抓起来的那一天,邢雪羽就在京城销声匿迹,警察有两次发现过她的踪迹,接着查下去,到了地方,却摸不着人。
余晚梨耸耸肩,“不知道,管她呢,她躲得过一时,还能躲得过一世?”
“这种时候,提她做什么,扫兴。”
池年做了个封口的动作,照自己嘴上轻拍了一下。
乔泠说,“晚晚,我把烟落车上了,去帮我拿一下。”
“哦好。”余晚梨松开她的手臂,转身往车那边走。
这时候郁淮然还没离开,刚拿起短袖准备套身上,余晚梨正好走过来,扫了眼他的健硕的后背,撇了下嘴,直接伸手勾住他的后腰带,连拽带推的把人扯到了一边。
“起开,换个衣服磨磨唧唧的,腰带一解,裤子一脱,直接换就行了呗,怕人看,干脆进去换。”ωWW.
她嘀嘀咕咕的进去,郁淮然闻声摇头笑了笑,也没说什么,慢悠悠的顺平的衣摆。
...
进到港金公园里面,沿路停着不少豪车,坐落在斜角的长方形大楼,不过才傍晚,暮色未出,整个二楼便已灯火通明。
九月中旬的气温正正好,不冷不热,乔泠上上下下裹得严实,走两步身上就出了一层汗,她干脆脱了外头的灰色卫衣,随手搁在了门外的长椅上。
池年,“泠泠,你等会跟瑾樾哥打个电话,我打他电话没人接,奇怪了。”
“不用打,他等会儿就到了。”
玻璃门自动打开,两人走进去,一同接过服务生递到手边的果汁。
池年拧开盖子,然后把自己这瓶递给她,“泠泠,你说你弟什么时候来?”
“过个两三天吧。”乔泠接到手里,喝了一口,轻笑着说,“三哥,乔丞那小子看上晚晚了。”
池年,“嚯,那他这爱情的花朵还没开苞就蔫吧了啊。”
“可不,我说这小子也奇怪,上次跟我来医院,那俩大眼睛竟然没看出来淮哥晚晚那劲。”说着,乔泠停顿了一下,“不过说起来,乔家能有他这么个心思单纯的傻小子,也难得。”
二楼落地窗前的欧式长桌上摆满了外表精美的瓜果点心,窗外的大阳台上有工作人员在准备烧烤的材料。
池年从桌子上挑了块提拉米苏,坐在凳子上,哼笑道,“宝贝,你这话说的不对,你得看你那弟弟跟谁比。”
“在乔家他是有点像二哈,但我看啊,你弟那小子纯属是披着二哈的皮,遮着边牧的心眼呢,”
乔泠没否认,“三哥这话倒也不错,不过,他顶多算是个刚断奶的边牧。”
“对了。”池年放下手里的盘子,从兜里掏出个串着一个红珠子的红手绳,示意乔泠把手伸过来。
乔泠自然而言把右手递给他,继而听他说,“前段时间,我们家老佛爷去灵隐寺礼佛,喊我送她去。到门口,我看人家来祈福的人挺多。”
“正好我也没什么事,突发奇想,想进去看看,完事就给你和瑾樾哥一人求了一条平安绳。”
池年垂眸,指尖捏着绳链调整着松紧,斜勾着唇,笑的痞里痞气,“我跟你讲,就你跟瑾樾哥有,他们几个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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