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晚梨“嘿嘿”笑了两声,转而跑到他身后捏肩捶背,谄媚的不行,“我想知道的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瑾樾哥那算盘是怎么打的?”
“嗯?”郁淮然尾音微扬
余晚梨停下手,倾身靠在他耳畔,压着声音说道,“淮哥你就别装了,瑾樾哥跟你打电话的时候,我都听到了,他不是要混进乔家当保镖嘛?混进来以后呢?他打算什么时候跟泠泠坦白?还有周家那边他就不管了嘛?”
女孩儿说话间的气息喷洒在耳后肌肤,耳廓莫名有些温热,郁淮然眸光闪了闪,偏头,眸中映入她近在咫尺的明艳的小脸。
默了一秒,喉结轻滚,“他做事向来随心所欲。”
“也对哦。”余晚梨小脸一垮,直接趴在他肩上,连连叹息道,“真烦,小时候总是盼望着长大,长大了才知道世界上会有这么多烦心事。”
郁淮然勾了勾唇,“怎么了?想到余家的事了?”
“嗯。”余晚梨往他裤子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一盒薄荷糖,倒出一颗扔进嘴里,随后把糖放回他的口袋,离开他的肩,倒靠在灶台上,“估计我这次也是往后几个月里,最后一次来找泠泠了,这次回去,我得把余家的事全都解决了。”
说着,她话锋一转,脸上带着羡慕,“淮哥,你们郁家真好,没有那么多狗血的事,阿姨和叔叔还那么恩爱。”如果余高寒能有郁叔叔一半的样子,余家也不会成现在这样。
在家庭方面,郁家确实没话说,考虑到余富婆的情绪,郁淮然不愿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
关了火,他捞出面,语气随意,“晚晚如果真的不想费心,余家的事我可以处理。”
“那还是算了,胜利的快感,我还是很愿意体验一下的。”余晚梨耸耸肩,拿起汤勺将锅里的荷包蛋捞出,放进碗里。
两人回到餐厅时,乔泠正在客厅的阳台上打电话,背靠着栏杆,指间夹着一根烟,从他们的角度来看,这通电话或许带来的不是什么好消息。
郁淮然敛了敛眸,心想,有些事情是该提上日程了。
乔泠这通电话一打就打了半小时,彼时,郁淮然和余晚梨也打算离开。
临出门时,三人正好碰上了不知道干什么去,又回来的保镖越岭。
郁淮然上下扫了越岭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而后同乔泠说,“这人看起来有点像瑾樾。”
“嗯,是有点。”乔泠语气自然
听到两人的对话,当事人越岭只是回之礼貌一笑。
旁观的余晚梨表示,“……”噫,浑身起鸡皮疙瘩。
——
保镖不跟乔泠住一栋楼,这栋别墅可分成南北两栋楼,乔泠住在南楼,保镖住在北楼。
但有一个人是例外,那就是越岭。
乔泠平常很少出门,另外三个保镖闲的发慌,每天在家锻炼身体,而越岭则跟乔泠住在一栋楼,每天照顾……哦不,准确的说是陪她。
饭请了阿姨做,卫生请了阿姨打扫,越岭完全无事可做,就每天等乔泠醒了以后陪她一起吃饭,陪她看电视打游戏。
以致于在另外三个保镖看来,这位新来的越岭,凭着自己那张有几分姿色的脸,成功当上了大小姐养的小白脸。
说不清是嫉妒还是不屑,反正就是看不起。
龙城的夏天比盛京的气温要低一些,傍晚的风很是清爽,不掺杂一丝潮热之意。
乔泠房间的落地窗全部打开,夕阳尽数洒在卧室里。
她坐在阳台,面前的画架上摆着一幅色彩鲜明但未完成的风景画,手边的圆桌上摆着红酒点心和刚被放下的调色盘。
肉桂色的长裙衬得她温柔似水,随意仰靠在椅背上的姿态多是慵懒,稍微点了卷的长发从背靠垂下,夕阳将她包裹,那张冷艳的面容变得娇艳蛊人,发丝都美的不像话。
男人双手插兜站在一旁,暗邃的眸子倒映着一点光,那是夕阳在她身上留下过的证明。
察觉到男人的目光,乔泠侧目,攸然与他对上视线。
四目相视,两人的目光坦荡而直白。
风吹动枝叶,周遭沙沙作响。
周瑾樾忽然俯下身,吻住了她柔嫩的红唇,不是蜻蜓点水,而是一下又一下辗.转.悱.恻的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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