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瑾樾一言不发的望着窗外,脸色沉郁,没回答他的问话,阴恻恻的吐出三个字,“去警局。”
“先去医院。”郁淮然紧拧着眉,冷峻的面容上充满了不悦,“晚晚,你说。”
余晚梨回头看了一眼,蠕动着唇,弱弱的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是.....瑾樾哥刚刚问我的意思,好像是说......说泠泠消失了?”
“应该是这个意思吧。”
“泠泠消失了?这是啥意思?”池年蹙起眉头,“昨晚我们不是还在一起喝酒吗?泠泠可能出去办什么事了吧?她不可能会消失,没准儿晚上就回来了。”Μ.
话落。
车厢里安静下来。
周瑾樾身上沉冷的寒气充斥在整个车厢里,静了两秒,池年通过后视镜看到郁淮然沉重的神情,这才后知后觉的才敢相信,泠泠是真的消失了。
他拿起手机,跟余晚梨发消息,{到底怎么回事?别告诉我,你不知道,泠泠要做什么不可能不跟你说。}
{我真不知道!昨晚我住淮哥家没回去,我现在还懵逼呢!}余晚梨秒回道
见此。
池年切换到通讯录,给乔泠拨过去电话,通话响了一声,官方机械式回复无法接通。
这时。
周瑾樾的手机响了起来,他侧目去看,见是老爷子的来电,烦躁的将手机隔窗扔了出去。
“不是哥,你把电话扔了干啥啊!你不接,你们家老爷子一会儿就得派人来抓你!”池年扶额,一脸无奈。
其实不只是他,就连他们家老爷子可能也会派人来。
在皇城根下飙车这种事,跟在天子面前放肆差不多,周老爷子是王爷,他们家老爷子就是丞相,太子爷和他,今儿免不了挨一顿训。
但挨训这种事根本不值一提,让他感到压抑的是身边的太子爷,是无端消失的乔泠。
...
郁淮然强制性的将三人带去医院做检查,周瑾樾身上阴沉沉的气场让人不敢靠近,郁淮然就喊老院长出来帮忙。
一番检查下来用了将近两个小时。
池年和余晚梨没什么事,周瑾樾有轻微脑震荡,额头的伤口缝了几针,下巴上的血痕上了药。
没有一刻停留,做完检查,周瑾樾就去了警局,他派去查监控的人坐在休息室等候,门一开,为首的吴树连忙迎了上去,“瑾爷。”
周瑾樾面无表情的开口,“查到了?”
“没,没有。”吴树咽了咽口水,不着痕迹的往回退了一步,瞥了一眼站在郁淮然身后的余晚梨,犹豫片刻,战战兢兢的汇报道,“大小姐早上离开紫园的时候,是......是跟余小姐.......一起离开的,她们一起吃了早餐,然后去了西郊的清月庄园。”
“下午三点三十五分,余小姐从清月庄园出来,三点四十二分至五十分,一共有四辆路虎从庄园出来,套了同一个车牌。”
“我顺着查下去,但......但清月庄园附近几条街的监控.....几....几天前就坏了,高速路口我也查了,但这四个高速路口,都有这辆路虎的踪迹,车里的人装扮都一样,再往下查,就......就查不到了。”
听着吴树的话,余晚梨心里七上八下的,手不自觉的紧攥着郁淮然的衣摆,小声求救,“淮哥,我是真不知道泠泠去哪了,她就跟我说下午要出去一趟。”
“我怕瑾樾哥打我,你不能......不能离开我。”
郁淮然眸光轻闪,微侧过身,看了一眼她用力抓着自己衣摆而发白的指尖,抿唇不语,只是放在口袋里的手掌覆上了她的手腕。
“瑾樾。”郁淮然带着她向前,嗓音低沉,“泠泠这次出去,没跟晚晚说。”
“泠泠的性格你也知道,想做什么就会立马去做,你先回家,我帮你查好不好?”
周瑾樾对郁淮然的话充耳不闻,冷声吩咐吴树,“派人过来,接着查下去。”
“瑾爷,高速上的监控数不胜数,我们真的....”
“砰——”
吴树的说话声戛然而止,周瑾樾一脚将他踹倒在地上,向前揪着他的衣领,神情阴鸷可怕,“听不懂我的话是吗?”
“听......”脊骨上传来的痛让吴树倒吸一口凉气,说话都打着颤,“听得......听得懂,我这就....这就去做。”
说着,门口突然传来一阵重重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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