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开始越来越喜欢抽烟,就这样安静的坐在窗台前,看着屋外偶然随风摆动的树枝,竟是可以毫无纷争的度过一整个下午的时间。
一切仿佛都在慢慢的变得美好,付家的二少像是忘却了自己的壮志鸿运一心致力于繁荣这北地的经济,而她的帝王更是不计前嫌的任以重用,这天下像是终于迎来了难得的太平盛世。
她仿佛能够欺骗自己,在这样的平静里她可以慢慢的爱上她的帝王,在这样的平静里付临江可以连同对她的执着一起放弃的爱上她的了了,这样多好,谁也不需要再悲伤,相安无事的度过我们余下的年华。
‘小姐,将军夫人到访。’是啊,她怎么忘了她的小姐姐,她又怎么能够这样毫无廉耻的抢夺了她的丈夫?她的了了又怎么会甘愿这样遥遥无期的等待?付家的二少更不会这样罢休的将这片江山拱手相让,而她越加不能容许这个男人蹉跎她的了了那如光似锦的少女情爱。
他们,终究逃不出自己自私欲望的蛊惑。
‘蒋小姐,好久不见了。’
‘夫人近来可好?’或许她谁也不明白,她不明白付家二少一次次利用却又不休纠缠的逼饶,她不明白她的小姐姐一再再隐瞒却帮助的颠迷,如果真的是她掳获了她的心脏劫持在这北地,那么她究竟又是为了什么将她逼回这个让她儿时天堂地狱共存折磨的地方,如果这个痴情妻子是为了斩杀她这个三者狐狸,她已曾有千百万次的机会铲除了她,可是又为什么一回回的帮助解救她?她已开始完全不知道她的小姐姐究竟是为了什么,或许她是对的,她从来没有在乎过她的目的,又或者说,除去她的妹妹,她在乎的东西实在太少。
对面的将军夫人仿若明白了她现在的思绪,是啊,从小到大,就算她的心脏在她的妹妹身上,可是她的小姐姐从来都是最懂她的那个人。在你的一生里,就是会有这么一个人,这个人,你不需要和她说过多的话语她就会了然于心,这个人,只是你举手投足间的感伤就能够深深的感同身受,这个人,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懂你的人,最包容你的人,最心疼你的人。
我的小姐姐,我错过了你多少?
‘蓼萫,你知道吗?最残忍的不是我让你混淆不清的反复,不是付临江一次次绝情的狠心利用 ,而是你!是你陈蓼萫根本从来都没有在乎过我们所作所为的目的!’恍然间,这个瘦弱的女人仿佛开始不能再承受这样只是独角戏的悲寂,这是耗尽了她所有前世今生的轮回,却又得到了什么?‘蓼萫,你知道吗?我们再是卑鄙阴险心狠手辣,那是因为我们重之在乎到今生今世不能就此割舍的挣扎,可是最残忍的终究是你,站在悬崖旁边看我们痛苦的垂死,却能够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开,蓼萫,你怎么能够这么的残忍?’
她只能够看着她,喉咙里干涩的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或许她的了了是对的,她不仅仅是感情里的懦夫,她是所有情感的懦弱。为了逼出她的情绪,所以她的小姐姐选择反复的癫乱,付家二少选择一次次的推开再纠缠,而她的帝王选择了心甘情愿的等待。原来,最残忍的真的是她,她一个人损耗了他们所有人的前世今生。可是,我的姐姐,我的胸腔是如此的空荡,我什么也给不了你,因为我,什么都没有。
‘不是的,蓼萫,你还记得我曾经教导过你的吗?有时候谎话说得多了连自己都相信了,你只是不停在对自己说着她是你的心脏的谎言,但是蓼萫,你的心脏就在这里,’她感觉到那双温暖的手掌贴紧了她空荡发凉的胸腔,‘我的蓼萫,她已不再是躲在你背后需要保护的小女孩,她已不再是清心寡欲让你安然的归处,我的蓼萫,你要找回你自己的心脏。’
她听见她从小的导师在对她身体里的催眠曲,仿佛就此再无梦魇的安详。可是,我的姐姐,我的教官,我找不到答案的相属,那是她身体里的一个部分,又怎么可以割舍的了。
可是如果上天会给凡人足够的时间来解决儿女纷争的情长,那么人的哀愁就不会那么多的浓烈。
她知道他们的宿命又重新的开始,还寻不到结局,但是看着对面这个在小的时候用清灵的声音叫她‘姐姐,姐姐’的小女孩,在小的时候用骨瘦的指头为她细细擦汗暗自心疼的小女孩,她却是觉得这样的不能言语。
不要因为叛逆而不听从老人的话语,他们是对的,因为自己的吃痛酸苦,所以希望他们的孩子们不要再重蹈覆辙的悔恨,可是,她知道,她的妹妹不会再听从她的只言片语,那个男人已经是她心脏里的主宰,生或死,爱与痛,将一生不能独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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